黑爷慢悠悠的掏酒精炉,打算煮面汤,谁他家阿肆是个馋猫呢。
南瞎北哑面朝酒精炉坐着,陈雯锦拎着衣服走到两人背后,知会一声,“我换个衣服。”
都是讲究人,所以狭小的帐篷里,一个换的自然,南瞎北哑坐着不动也很自然。
“啊!”隔壁的帐篷里有人惊叫。
“我去看看。”还没能坐下的三爷又冒雨出去了。
跑出去撒欢的阿肆在帐篷外站了一分钟,才掀开帐篷进去,“黑爷,我们吃蘑菇汤啊!”
帐篷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阿肆拎的不明品种蘑菇,然后目光又转向黑爷。
“呵呵,蘑菇汤咱们还是干完活儿,黑爷领你去吃吧,这个就算了,你这个一锅下去,能药死大象,”黑爷笑着看阿肆拎的色彩斑斓的蘑菇,“乖,去丢掉,顺便洗洗手。”
“哦,”阿肆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不到一分钟就跑了回来。
“唉,那吃鸡汤吧!”阿肆抖抖另一个袋子。
黑爷接过去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鸟儿,被阿肆当成鸡了,“嗯,不一定好吃哦~”
谁也不知道这不明品种的鸟,它的肉谁知道是个什么味儿!
“哦,那就算了,那鸟儿蛋呢?”阿肆又从兜里抠出来五六个,鹌鹑蛋大小的斑点儿蛋。
“雁过拔毛啊!这是给人家连窝端了啊!”三爷刚进来的惊叹着。
“天地万物,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很正常嘛!弱肉强食就是这世间的基本准则,”阿肆眨眨眼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对吧?黑爷。”
“对,非常对,阴谋诡计还是武力镇压,谁赢了谁就说的对,”黑爷接过鸟蛋,“一会给你煮鸟蛋吃。”
陈雯锦看着黑爷坐那儿,给他的伙计盛了面,煮鸟蛋,跟哄小孩儿似的,毕竟谁会在这种情况下弄只够塞牙缝的鸟蛋呢,烧个热水配压缩饼干,就算讲究的了,不过别人的事情她也管不着,“叁省,什么情况?”
“被虫子咬的人,有一个状况不好,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明早看看情况,不行就让他返回去,”三爷说着也简单的换了个衣服。
“把湿衣服换一下,先过来吃面,”黑爷崔还在滴水的阿肆。
“哦,”阿肆蹲着在包里翻衣服。
陈雯锦原地转了一下方向,没办法,帐篷小的很,还大都是人高马大的男人,所以管住自己的眼睛比较方便。
为了吃,阿肆的动作很快。
黑爷把面递给乖乖等着投喂的阿肆,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啧,你个吃货!”
黑爷对着阿肆一顿呼噜,被呼噜的阿肆还在努力嗦面,然后还美美的吃了鸟蛋,别指着阿肆会分享,能从他嘴里分到吃食的人,一只手都不到。
简单吃点儿,所有人就都钻到睡袋里休息了。
可惜,休息并不能长久。
外面的雨略微小了一丁点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落雨中,纷纷杂杂袭来,帐篷里的人都悄无声息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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