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曾经在白珍读高中的时候把十几年的烟瘾戒了。当时他说为了给两个女儿存读大学的钱。但其实到了大学的时候,她们的学费也是白苗借来的。可见他还是存不了多少钱。由于蓝月一贯大手大脚花习惯了,他们家很难存下钱来。
白珍和白梅的存钱习惯都是由于看到父母的不善于存钱和理财而改变的。白苗和蓝月的观点就是,钱财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活着的时候要吃好,穿好,死了存了钱也享受不了了。他们习惯及时行乐的那种方式。
白珍大学开始就听辅导员说之前她带过的班有的同学大一开始炒股了,到了大四毕业已经赚了第一桶金,然后就自己创业了,并没有找工作上班。白珍就感觉钱是需要理财的,你不去梳理好钱,就容易被动。但是那时候她也没有接触太多的投资理财,都是在专业课上的老师分享的理财观。
白珍大学主修的专业是经济学院的专业,老师时常说,读经济的人毕业后不会没钱,除非完全不用脑子。她大学做家教的钱她主要就是存定期,当时知道有定投基金,但是她还是没有胆量投。
大学四年,她看到有同学去买肯德基麦当劳的套餐,当时才刚在国内兴起。她觉得挺贵的,二三十块钱就那些能吃饱吗?她舍不得。她平时买衣服都是在大学对面的市场里买的,可以讲价,那些衣服不贵,四五十块钱就可以买到。
到了大四上学期,她觉得还是要尝试一下,不然都大四了,还不知道麦当劳、肯德基是啥味道。她当时就忍痛花了二十几块钱买了个肯德基的墨西哥卷的套餐。当时觉得味道还可以,但是好像吃不饱。吃完后她又去买了小吃,这才吃饱了。
大学那时,同学们都没钱。毕业前夕,饭局很多,宿舍聚餐、班级聚餐、系里散伙饭等。她记得当时大家说要毕业了,什么好吃的都要尝试一下。他们读师范大学的,很多都是家里不富裕的孩子。宿舍的散伙饭是吃了火锅,她记得她们七个女生,吃了两个小时,点了很多菜,吃到最后都饱的快吐了。
那餐总共花了35元,每个人才5块钱,大家说好实惠呀。饭后,她们就在校园里闲逛,逛到校园西门时,她们先去唱K,唱了两个小时后,她们觉得不好玩,突然想起那里有个很大的网吧,不如大家网上通宵上网吧。于是大家都认同这个提议,去买零食准备晚上的夜宵。
白珍在和同学弯腰选橘子的时候,瞥见不远处的地方有男生在自助售卖机买避孕套。白珍示意那个同学看,小声说:“大学里就有人用这个了?”同学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说:“正常呀,你看大二的时候,我们学院有好几对都出去外面租房住了。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白珍心里感觉自己太保守了,她还觉得自己没有长大。
她们边走边在聊这个话题,其中一个同学说她大三辅修的她们学校的性学,这个系是个冷门的专业。这个系的明星老师是个留学回来的女博士,她30来岁,说是很有名的性学研究学者。当时她的公开课座无虚席,500个座位全部坐满。
那个同学说,在课上,比她们以前上的生理卫生课要更进一步,老师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安全套,告诉他们怎么使用,而且让每个人用手指实际去体会,告诉他们两根手指的宽度基本就是正常的。白珍她们几个没有上过这个课,感觉目瞪口呆。这个同学家境比较好,她对于这些很轻松就说出来了,而其他几个同学都是第一次听说。
她们还不敢相信学校有这么前卫的课程。这个同学告诉她们,不要想歪了,那个老师只是告诉大家怎么保护自己,预防传染病,让大家不再对这方面过于神秘和忌讳。这种课程在国外是很正常的科普教育。
白珍觉得也是,可能她们从小被灌输的观念比较保守。她记得高中时候上生理卫生课,很多同学都低头在那里写作业。他们学校是重点高中,比较重视素质教育,老师还让他们都抬起头来认真听课。这个男老师在那里说的话她还记得,“男生遗精、女生月经,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人生遇到很多事情都是前所未有的。
白苗当时戒烟的过程还是有些难受的,他多年的烟枪,一开始不抽烟很不舒服,就会想要吃点零食。不然烟瘾犯了,不是打哈欠就是想流口水。他会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分散注意力。他的牙齿因为从中学就开始抽烟到40来岁已经变得黑黄,有时候一说话,都是那种烟味夹杂着口臭的味道。
戒烟后,他的口气清新了,他晚上居然睡得比较香,随着他坚持不抽烟的时间延长后,他发现闻到身边有人抽烟的味道,有点想吐。
那时候在广西的治安不太好,经常有所谓的“粉仔“,就是吸白粉的人,为了买白粉去偷东西。白珍他们家虽然在单位大院里,治安还可以。但是有次他们家常年放在门口的凤凰自行车,居然被偷了。他们报了警。没多久,居然被找回来了。
原来一群粉仔吸毒被抓了,赃物里就有这个车,他们被通知去领回来。这些粉仔平时都在盯着谁家有人,谁家没人,如果没人在家,就会去偷东西。当时有个校长的家就是这样,半夜,校长两公婆睡了,居然被别人搬空了家里的家私家电都不知道,也有人说可能知道就是不敢起来。
白珍那时深圳的同事也说过自己在2004年左右,当时住在城中村里,治安不好,打砸抢很常见。有天公司刚发了4000多块钱的奖金,他当天晚上睡下,放在棉衣的口袋里,
到了半夜,他听到家里有响声,他当时把桌上的水果刀拿在手里,很担心坏人会进屋里,如果进去了,他就拼命。然而并没有,过一会就没有声音了。等他们走了,他去书房一摸棉衣口袋,钱不见了。
偷盗的猖狂直到2010年还是这样,白珍那时在地产公司工作,大家为了保护自己做的报告不被泄密或抄袭,都习惯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当时他们部门的两个同事是表兄弟,他们俩合租在白石洲的城中村里。
有天他们俩通宵加班,到了早上六点左右,太困了。那个表弟就在沙发躺着睡觉,他的表哥正好去厕所,两个人也是马大哈,没有把防盗铁门关好,只是虚掩。
表弟迷糊中听到说有人开门,以为是他表哥。他表哥在厕所里上大号,什么也没听到。等到他表哥出来发现两台笔记本电脑都不见了。他大呼有小偷,之后两人报警,但是找不回来。他们比较心疼的是电脑里的资料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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