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极近,荀馥雅看着谢昀的眼睛,郑重、执着、真诚,似乎与前世的他截然不同。可想到前世他那样折辱自己,她便不想与这人好好相处。
她浅笑,迎着风,满眼的疏离感:“若我受欺负了,二叔可会护着我?”
今日她身穿浅粉纱裙,腰间用果粉色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玉兰白簪,未施粉黛,肌肤晶莹如玉,朱唇不点及红,美目流盼,娇媚可人。
迎着那双冷傲灵动的眸子,谢昀看得失了神。
原来,换上女装的她竟是这般模样。
早知,他便……
一阵微风吹过,院子的树叶沙沙作响,谢昀回过神来,神情无比认真地说道:“自然会。”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荀馥雅,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去。
荀馥雅今日的规矩礼仪学完,被提醒该去伺候谢衍喝汤药,顿时脸色变得难看。
谢衍此刻可是恨她恨得牙痒痒,她怎能去送死?
可如今他们已是名义上的夫妻,又怎可能不见面?
她没住在谢衍的院落,裘管家给她另外安排了一个院子,离谢衍的院子不远,走半盏茶的功夫就能到了。
走台阶之时,她每迈进一步,心情便沉重一分,及至门前,裹足不前。
她还没想到如何应对谢衍这喜怒无常之人。
“还不进来,需要我出去请你吗,咳咳咳……”
屋子里头传出谢衍沙哑的咳嗽声。
荀馥雅咬了咬牙,转身雅步而入。
谢衍正在翻看书籍,随意地抬眼看了她一下,冷冷地质问她:“穿成这样,你想勾引何人?”
荀馥雅暗自紧攥着拳,心里骂了句:“这姓谢的怎么都这般讨人厌!”
她想了想,谢衍如此厌恶她,无非是嫌弃她曾得过花柳病。
关于这种误会,她不想澄清。
她暗自捏了自己一把,坐到窗边,顾影自怜,独自抽泣:“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穿给你看的。看夫君这般态度,我已明白了。哎,我是残花败柳,我不配。呜呜呜……”
谢衍见她哭哭啼啼,眉梢轻佻,演技拙劣了些,可此事若传到谢昀那,指不定又来闹了。
还是赶紧打发走吧!
“行吧,权当我说错话,咳咳……赶紧回你院子去,别在这碍着我眼。”
荀馥雅眉眼舒展,瞥见书案上的汤药,知晓谢衍又不想喝汤药,下人拿他没法子,于是毫不迟疑地端给他:“娘命我伺候你喝汤药,这汤药你不喝,我可走不得。”
谢衍拧着眉毛,欲想找人撵荀馥雅出去,可谢昀那混账不许他欺负荀馥雅,他的心里很无奈。
他的视线落到汤药上,眼眸深不见底。
荀馥雅的底细他派人暗中调查过,目前还没有明确的结果。
他没耐心跟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周旋,躲过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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