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定很好奇,另一个修仙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的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而玄学世界则是封建制度。
目前我们接触到的一共有六界,这六界分别是:天庭仙界,地府鬼界,渺渺佛界,混沌妖界,溟灭魔界……第六个世界我写到这章的时候,还没探索到,等以后探索到去后台修改补上。
天庭天界里就是各位神仙,这里的神仙一定是历史记录在册的神仙,《道教神仙表》里面记录着谁是神仙谁就是神仙。但天界除了神仙,还有仙,仙就是后来得道成仙的人,也就是我之前提到被封了官职以后,死了上去的人。
我问过师父,天上有多少仙?师父丢下过一句话:”仙人如沙砾”
既然是封建社会,那就有皇帝,天上的皇帝就是玉皇大帝,主管六界十方,所以神仙也对应我们古代的官员,既然是官员也分武将和文官以及其他阵营,人间的人情世故天界和鬼界其余六界也同样适用。
”打仗是怎么打?你又看不到虚幻的存在,盲打吗?”我追问宣师兄。
“我以前的时候有天眼,能看到一些仙家和鬼怪,后面当了武将,天眼就被封印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你那天看到我们的科仪,就是在打仗。”宣师兄紧紧地盯着我,不对,是盯着我的眼。
还好,我的法眼是在修仙世界里,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估计他现在已经准备打麻药挖眼睛了。
“那你们是如何打仗的呢?”我又问。
“一般是做梦,梦里会给你布置任务。入道之前,我从来不做梦。入道以后才开始做梦,每次布置任务都是在梦里,告诉我要攻打哪里,醒来我就开始起坛,起坛的同时,修仙世界的我便开始了战斗。”
“但因为我没有眼,所以我也看不到战争的情况,也不知道局势如何。除非修仙世界里我受了很重的伤,现实世界里的我也会出现对应的腿疼和胸疼。后面在师父的指引下,我学会了奇门遁甲,通过算卦来占卜我修仙世界的情况,但一涉及到战争,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第一次打仗,我打了两个月,每天都起坛,每次两个多小时。突然有一天,梦里的我被封了官职,也就是我第一次受箓。之后就一直是这样,梦到任务就接任务,一直打,最长的一次,打了六个月,我都绝望了,还好师父点了我,我才继续坚持。”
宣师兄讲述的平静,我却瞬间理解了为何他这么激动。
现实中很多人追神通,追求法术,无非是迷恋这些带来的神奇,带来的奇幻。他们追求的不是道,而是术。
而宣师兄则是,他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接触的就是普通的世界。却一天又一天的在起坛打仗,正如他每天早上磕头,无论有没有香客,他所追求的是道,敬重的是神仙。
这一刻,我的内心对宣师兄起了一丝钦佩。
正当我想说几句的时候,宣师兄又突然换了一副神情,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整个人散发着装逼的气息。
“当然我没这些信息也行,我有自己家的兵马,每次有大事发生,他们还是会及时通知我。只不过涉及到打仗的事情不告诉我,让我升官很慢,我的天兵天将可比这些信息靠谱多了。”
“哦,这样啊,那我回去睡觉了。“我白了他一眼,亏我还同情他,跟我装上了,不需要眼是吧,不需要眼我就走了。
”别,再聊聊。“宣师兄一听我要走,收回了之前的样子,目光真挚的看向我,像电视剧里的正派大师兄,换成别人,一准被骗。
”所以武将是需要天封的,而且也不是谁都能武将。最重要的是,无论多厉害的眼,一旦涉及到战争,就会被封的死死的,你这法眼,天下少有,被封可惜了。我想上天派你来加入我们,就是来当我的眼,帮助我打仗,有了你这个通讯兵,我一定很快就能打赢,这也符合你八字里的一些信息,你是一流的策划辅佐的人。“宣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老板鼓励员工的态度,还顺便夸了我两句拉近关系。
可惜的是,这个老板没给我发工资,于是我直接一脚踹到宣师兄膝盖上:”少碰我。“
我讨厌男人和我过于亲密的接触,因为蟒叔在我身上的那些时光,我经常去清吧,见识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坏的居多,这导致我相对来说,不是很喜欢和男生接触。
既然我没有当武将的命,我就不参与这个事情,我找师父帮我处理掉蟒叔和小黄对我的危害,至于我的法眼,有了这个眼睛,能看地府鬼怪,能查未来过去,在现实生活里过得岂不是风水云起。
那一刹那,我看到了我自己财富自由,四处旅游的美好生活,感谢神仙,上天眷顾。
“不要走,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打过仗了!我真的很需要你。”我的离开,让宣玄师兄彻底破功,喊了出来。
“一年没有打过仗?你不是说做梦会接任务吗?”听到宣师兄的这句话,我停下了脚步。
我能看出,宣师兄这个人表面温和,实际的内心很是高傲,但这份高傲不是傲慢,而是源于他是武将的身份和手握兵马的底气,就像古代的大将军,没有一个是唯唯诺诺,都是自信骄傲的。
“我也不知道问题出了哪里,自从上一次升官以后。一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在结果任务。所以我每天都不知道干什么,只能不断地学习,学经韵,学法器,学咒语,去别的道观上高功班……有些时候,我都不知道,除了学习我还能做什么。”宣师兄这一刻,不在是修仙世界里的武将,而是一个彷徨的年轻人。
宣师兄和我的年纪只差一岁,但却和师父一样,身上带着冷漠和疏离。这个常人很难发现,师父虽然看起来很好相处,但我一见到师父,就只觉得铺天盖地的威压,师兄虽然聊天待人亲和,除了对师父师叔是真心的喜欢,所有的笑容都是皮笑肉不笑。
共同点就是,他们三个都很沉重,不同于我,我截然相反,无论多大的事情,我都很无所谓,我这个人最爱的就是追求自由,在漫长的反骨和追求自由里,形成了独属于我自己的风格,随性。
“是我太激动了,天色不早,你回去睡觉吧,至于今晚事情,你就当故事听。”还没等我继续问,宣师兄已经整理好情绪,转身下了房顶。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啥也没看出来,有点困,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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