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一天从洗漱、做饭开始。
秦母几乎是四合院第一个起身的,她给秦淮茹倒了尿盆,洗了手,开始做饭。
秦家的早饭很简单,几个窝窝头外加昨晚剩的大馒头,馒头是秦淮茹从食堂买的,特意留下来早上吃。另外就是一碟子咸菜疙瘩还有一盘子剩菜,剩菜自然也是轧钢厂食堂的。
秦母熬好棒子面粥,又给几个孩子穿好衣服。
秦淮茹才起床,她慵懒地走到水池旁洗漱了。
正是夏天,那白底蓝花的小背心在衬衣下面若隐若现,看的四合院男人们面红耳赤,看的女人们咬牙切齿!
秦淮茹坐到饭桌前,把馒头拿给棒梗,现在崔大可死了,秦淮茹想着以后养老还是得靠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地位一落千丈。
棒梗这时已经会自己吃饭了,他拿着馒头,一边沾着剩菜汤,一边大口吃着馒头。
秦母则抱着小当,喂她喝棒子面粥,秦淮茹则在喂槐花。
两个女孩都有些抗拒,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还有那种特别香、特别好喝的牛奶喝,如今却只能喝喇嗓子的棒子面粥?
秦母开口问道:“淮茹啊,这老给小当和槐花喂粥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你得想想办法啊!”
秦淮茹冷漠地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没有奶,以前有崔大可,他还能搞来奶粉,如今你让我去哪儿寻摸?
“买的话,不说贵不贵,就是票也没有啊!
“再说了,棒梗正是能吃的时候,有这个钱,还不如省下来给棒梗买肉吃。
“两个丫头片子,怎么着还养不活?我和我妹,我们当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秦母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
秦淮茹把槐花放下,吃起早饭来,她还得赶紧去上工,否则郭大撇子又得找她麻烦。
阎埠贵也是起的比较早的那一批,他给儿女们分配好咸菜,下令道:
“开吃,都省这点儿啊,一个人五根咸菜,吃多了盐对身体不好!”
阎解成不屑地道:“我们现在不是吃不吃多盐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够吃!再这么下去,我都要长白毛了!”
阎埠贵的老婆杨瑞华训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怪话?想吃好的,你倒是多掏点儿伙食费啊?解成,这吃不穷、穿不穷……”
“算计不到就受穷!”阎解娣开口接道,“可你看人家何雨水,也没见人家算计着过日子,可一天到晚一点儿不缺油水,你看她的头发多黑!多亮!你再看我,头发黄了吧唧的!”
杨瑞华:“那是,你不看傻柱一个月挣多少工资,而且这警局食堂还免费。你要有个哥哥当警察,你也吃的溜光水滑的。”
三大妈的话提醒了闫解成,他说道:
“爸、妈,你们说这何雨水要是嫁进咱家来怎么样?”
阎埠贵嗤之以鼻:“先不说何雨水刚长开,还是个孩子。再说了,就算到了搞对象的年纪,她能瞧上你?不用说你,这个大院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戏!”
阎解娣点点头说道:“何雨水是她们学校的校花,听说好几个大院子弟都想着找何雨水拍婆子呢,哥,就你这样的,白搭!”
阎埠贵想起何雨柱,赶紧对几个儿子说道:
“我告诉你们,谁也别去招惹何雨水!自从何大清走了,何雨柱拿这个妹妹宝贝着呢,回头他要是知道了,打断你们腿,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还有,医药费我可不管。”
阎解成本来就是饿疯了,胡思乱想,听了这话,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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