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和裴元洲同时回头,不明白邢彦诏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跟踪骆槐?”裴元洲出声质问。
“你管不着。”邢彦诏没给裴元洲一个眼神,视线一点点扫过骆槐的面容,头发有点乱,鼻尖,眼尾都红红的。
像被欺负狠了。
他一步步走过去,手刚刚抬起,骆槐连忙低头说对不起,裴元洲当即冲过去挡在骆槐面前。
“邢大少爷,你要做什么?”裴元洲用一种愤怒而嫉妒的眼神看着他,“骆槐是嫁给你了,不是囚犯。”
邢彦诏终于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那眼神在说:你也知道她嫁给我了?
眼看着又是修罗场的画面,骆槐从裴元洲身后挪着步子到旁边,解释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邢彦诏侧身过去,抬手给她理了下头发,淡定地说:“乱了。”
骆槐愣愣地仰头。
想起那次在医院里护士说的话。
凶巴巴的大帅哥。
单手抱,轻轻松松。
诏哥单手抱过他很多次,她竟然从来没有怀疑。
原来当初接住自己的人是诏哥。
像冥冥中注定。
邢彦诏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逐渐发亮,疑惑“嗯?”一声,尾音像个小勾子一样。
裴元洲在一旁看得双眼发红。
骆槐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邢彦诏,明明以前看的都是他。
“原来是你啊,诏哥。”骆槐问。
邢彦诏惊讶一瞬,平静道:“我以为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认出来了,才盯着我看。”
“不是。”骆槐摇头。
“那你看我做什么?”邢彦诏问。
骆槐说:“你就站在必经的路上,看不到才奇怪吧?”
邢彦诏忽然笑了一声。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裴元洲终于忍无可忍,喊了骆槐一声。
骆槐看过去,邢彦诏也跟着老婆的视线望过去,刚才还平静微柔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冽不耐。
“裴总不是要买下那些东西吗?成交,打款。”
“这是我和骆槐的事。”
“不买了吗?”骆槐认真地问。
邢彦诏附和:“一次性拿不出那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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