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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第1页)

木小姐的消息……”映水看了眼恋尘头上的饰品,回道,心想自己当初因为讨厌炎舞,还因为她想要独一无二的百合首饰而不高兴,偷偷给自己也打了一份,这事可不能露馅了,早知道是买给莫公子的,也就不赌这口气了。

“这下可好了,炎儿必然会开心的,我也要回去了,你早些歇着吧,往后也要仰仗你们了。”恋尘把事情都了解了,心下也是舒坦,便急着离开厢房,想必炎儿也耐不住了,“公子……”映水突然叫住恋尘,恋尘疑惑的回头,映水却咬咬牙,没有说出什么,只道:“公子晚安。”恋尘星眸一弯,笑的暖心:“晚安。”

出了小院,恋尘一个人打着灯笼准备回自己的卧房,刚过一个转角,一阵栀子飘香,恋尘停下脚步道:“不知道修公子有何事?”“莫公子想把陈家的事情瞒多久?”修站在墙头之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借着月光,仿佛能看透一切,“我也不知道……若她知道了,会不要我了吧。”恋尘没有问他说得何事,只是直觉他清楚所有,“又不是你的错,那休书也不是由男方写的。”修直视着恋尘,“可是我没有勇气告诉她,当初是我诱惑的她,可我还算有妇之夫,若她知道了,怕会看不起我,而把我弃之吧。”恋尘伤悲的样子落在修的眼中,“呵,那别的事情,比如陈书怀的父亲,冰墨国的……”

“够了,我不会让她知道,她不能再多添敌人,不能再为了我,毁了今日所得的成果,所以不能说,我求你们,不管是你还是映水,这事不能告诉她,只要她和陈家不照面,那么她就不会受到伤害,我……我也就安心了。”恋尘把自己遮进阴暗,声音很是凄楚,“那你们的子嗣呢?”修的嗓音有些冰凉,“她会娶到她的主夫……孩子……自然也会有的。”恋尘痛的几乎不能呼吸,还是咬牙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而后不再多言,拎着灯笼脚步有些蹒跚的离开了。

“哎,果然身在谜中,不得解脱啊,主子岂是俗人,一张婚契岂能拦她?更是可惜,命运已经开始,而主子已经遇上陈书怀了,什么也不能避免,圣童就更在其中……早已铺好的道路,谁也不能改变,主子啊,你一定能达成任务回去该回之处的……”声音慢慢消散,修已然不在墙头之上。

第一百零二章

炎舞听到双瞳的消息自然是开心不已,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到恋尘面色不佳,以为他路上受了风寒,身子不适,赶紧让他上床安歇,房事自然是停了,恋尘只是告诉她没事不用担心,便侧脸休息,一夜也是无话。

一个月又是一晃而过,映水对炎舞依旧没有什么好感,不过见面还算和谐,没有语言过激,修本想把她们私下组织的人转交给炎舞,炎舞却含笑拒绝了,说是只要修和映水是忠诚与她或者恋尘,那么组织的人服从谁都是一样的,于是此事就此作罢,修便和橙一起监视药膳坊,以及各个势力家族去了。

而这一个月,炎舞几次去了陈家,都被告知陈书怀不在,出远门去了,炎舞虽然不信,可也无可奈何,只有等待机会。不久,机会真的来了,海岚和陈步影绕远路回到了边城,他们一进城内,夜者就得到了消息,把他们带回了炎舞的府邸。

陈步影虽然不是极好的朋友,而且还是佩王的眼线,但毕竟是陈家的人,何况对炎舞还算亲近,两人一路劳乏,炎舞把他们请进屋内,让小厮带着海岚去了厢房,海岚路过炎舞的面前,瞪了她一眼,炎舞苦笑,最近怎么这么不着男人待见,先是映水,后是他,转过头想问陈步影路上是不是让海岚受了气,却见陈步影一直看着海岚,眼里苦楚,炎舞顿时开不了口,这两人之间必然是有事儿。

“这一路可是顺利啊?”炎舞故意忽略刚才陈步影的失态,“啊,还算好,毕竟和我们没有什么冲突。”陈步影听见炎舞叫她,收回了飘飞的心思,回道,“那就好,我也就放心了。”炎舞拍了拍陈步影身上的土说道:“你也赶紧歇着去吧。”“哦,不了,我要回主宅一趟,就不留你这儿了。”陈步影笑着谢绝了炎舞,炎舞也不留她,让橙领着她出门,还给她雇了马车,这人刚走,炎舞就吩咐道:“找人跟着她,注意她的行踪。”“是。”橙领命,一下就消失在阴影里。

本想过几日借口去寻陈步影,去陈家一趟,可还没去,就传来边城百姓有不少得病,腹痛难忍,炎舞立刻明白,浊世开始有所举动了,于是,炎舞带着修和橙去街上打听消息,顺便看看那些得病的人,在橙的安排下,几人一行,去了府内家丁的亲戚家,据说也是吃了药膳后,没有多久就病了的,可因为查不出有毒的病症,没法肯定是药膳里下了毒。

炎舞一听下毒,便心中冷笑,浊世才不会那么没水准下毒呢,看来这下又是想刁难自己了,不知这次会不会又是妖儿,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难办了,祭祀就这么几人,释语也不知去向,要是受难的人数太多,怕也解不了燃眉之急。

到了病者的家中,炎舞并没有感觉到太强的浊气,这下悬着的心有些放下,便以探视之名,随着自己府内家丁指引,准备去病者的房间,路上也不时的询问那病者的家属,“她什么时候病的?”“就这几日,突然腹痛,而后昏迷不醒,找了大夫来看也是不行,说没有什么毛病,这下把我可是急得慌了手脚。”病者的夫郎抹着眼泪,哭诉道,炎舞也在见到此人之时,抛弃了妖儿的想法,毕竟女子不可能孕育妖儿,可又是什么病呢?

“我都说是心病,不是说娘给户主赶出来了嘛。”一旁不大的女孩,煞有介事的说道,“别胡说,小孩子懂得什么。”那病者的夫郎斥责女儿道,“先别忙骂孩子,小妹妹,你说的给赶出来,是怎么回事?”炎舞似乎抓到一点头绪,笑着对那个小丫头说,小女孩儿一听有人愿意接受她的意见,赶紧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还给她父亲翻了个白眼,神秘兮兮的对炎舞说道:“姐姐,我说了,你可不能对别人说,这事儿实在不该我娘来受。”见炎舞认真点头答应,于是接着说道:“姐姐,都怪那个王家,非说我娘在她们宅子里偷翻东西,可明明没有少东西,我看就是个名目,想撵我娘出府,我娘更是傻,官府问她,她就招认了,可说到偷了什么又答不上来,我看我娘就是被逼的。”

“说也奇怪,都是家里的奴仆,等被抓了还供认不讳,问他为什么偷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都翻乱了,也没有丢东西,也不好治罪阿。”炎舞突然脑海里想到上次去古悦府的路上,那个厨娘的话,看来这家的家主正好是三家被偷盗府上的其中一位被抓者,估计早就被操控了。

“呵呵,别担心,说不定开导下就好了。”炎舞只能如此安慰道,“小孩子知道些什么。”那病者的夫郎把女儿拉到一边儿,不许她在说下去了,“呵呵,这大户的宅子我们是不清楚,还是看病人要紧。”炎舞淡笑,好像只是听个无稽之谈,并未放在心上,可心里早就百转千回,那么多人都吃了药膳,这三人会不会只是个警告,那么,若是浊世操纵了所有人……后果……炎舞用手摸上了额头,满是汗水,这戏可真难演啊。

刚一进门,就看见躺在床上的病人,似乎睡的很不安稳,全身和水里捞出来一样,痛苦的扭曲着身体,炎舞上前用手探了探,确实是中了咒,有浊心得成分,便想屏退众人,给她解咒,却被修拦住了,“主子,万万不可,我看这病,并不简单。”“修是何意?”炎舞看不透他,不过每次他都及时出现,很是忠心,及时对待映水也没有对待她这般。“主子,我看她还中了别的毒,而且还是能压制浊气外泄的毒,不然怎么会气味如此之淡。”修给她把了把脉说道,炎舞确实进来之时感觉到浊气不旺,却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压制不让外泄,看来,映水把他教导的不错。

“修,你可能解?”炎舞看向修,希望她可以帮上忙,“不行,这个必须要找个精通药理的人才行。”修重新搭了遍脉,遗憾的摇摇头,看来确实很棘手,只能回去问问恋尘……慢着,药理?古悦不就是内行嘛?想及此,炎舞立刻说道:“回府。”其他两人知道她想到法子,也跟着向病者的夫郎告辞,顺便给了些蓝瓣,减缓她们的生活压力。

人刚到府上,炎舞就吩咐下面的人备车,心急的想要马上去古悦府上,恋尘此刻却从内院出来道:“你莫要着急,古悦公子想必早就知道你会找他,他已然在你走之后递了帖子,让你明日去他府上,怕是已经知道最近发生之事了。”“那样最好,不然真是让人心慌,还好古悦公子是个识明理的人。”炎舞感觉双腿发虚,当初只是想到浊世会控制几人闹些事情,所以才按兵不动,何况,自己也不能阻止别人去药膳坊,因为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谁也不会相信,可眼下怕是全城百姓的命都在她手里捏着呢,不知道浊世会让自己做些什么……想即此,炎舞喊道:“橙,那个傻瓜边城知府还在追查谁伤了她的女儿吗?”

“是,还在追查,我们的人给指着弯路,到现在她们还没头绪呢,不过听说迁怒艾家了。”橙平静的回道,仿佛艾家不是她的仇人,那忆雨曾经不是她的正夫,“好,你拿着我的官印,去会会她,顺便暗示她,那些腹痛难忍的都和药膳坊有关,让她看着办。”既然浊世已经动手了,那么我们也不能闲着,炎舞心中默想,“是。”橙得了令,下去办事了。

“炎儿,可是在担心?”恋尘轻轻的坐到她身边,心疼的看着她,“恩,这次怕是要闹大啊。”炎舞犯愁的说道,“那为何当初发现药膳坊有异,不事先关了它呢。”恋尘不解,“第一,当时还没人病痛,我也不知道他们会耍什么花样,官府查封了也是枉然,第二如果我当时就关了药膳坊,那么他们下次下手的方法,我就完全不知,事先调查药膳坊的人力和财力都浪费了,还更为被动,说不定下次会是更加过激的法子呢。”炎舞不是没有思量过,这样明着来,装作不知,也是以退为进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怪对手太过心狠,也太会攻她软肋了。

“说的也是,可如今不知道多少病重,多少人被操作啊。”恋尘感觉若不及时救治,这边城很可能变成炼狱一般,“你放心,夜者那里有大致的名单,等配好了药,会偷偷投入她们的水缸,若还有病者,也会注意救治,而且我想,浊世很快就会来找我了。”炎舞摸着那有些忧愁的脸颊,尽量装作轻松的说道,殊不知,冰凉的手指尖带着薄湿的冷汗,隐隐突显炎舞的紧张。

第一百零三章

药草飘香,琴音空灵,湖中孤亭的四面纱幔看不清楚亭内之人,只隐隐有两个淡淡的影子,从薄纱中透了出来,整个庭院更像是广寒月宫,冷而超然。

“似乎言幽来,公子都在抚琴。”炎舞用手捂着茶杯,贪婪的吸收着里面的热气,自以为自己已然够冷,眼前之人却是更寒,什么大概都入不了他的眼吧,“可为何小姐总不让舍下把曲子奏完呢。”琴音无奈的停住,只留空中的一渺回音,“只能怪言幽太过粗俗,实在不懂这些个音律曲调,和对牛弹琴并无二样。”炎舞轻笑道,虽是自贬却听着像是自谦,“小姐想必不是不爱听音,而是心中有事,所以才会两次如此吧。”古悦虽然带着面纱,看不清表情,可眼里透亮,看透一切。

“古悦公子不必那么一针见血嘛,弄得言幽手足无措的,被看穿了心思。”言幽有些不满的叫道,“呵呵,也是舍下不好,明明知道事情紧迫,还让小姐如坐针毡的在此听舍下抚琴,可真真的有罪。”语气似是内疚,却含着笑意,炎舞摇头,这古悦公子是在调侃自己呢,“公子知道就好,这城里怕是不会安稳了?”炎舞收住翘起的嘴角,脸上突然浮出愁云,“莫急,浊世这次也不是真的动手,不然这城里早就成了死城,还容我们有时间去救嘛。”素手倾壶,绿色的药茶滚落杯中,白色的雾气瞬起,“可是也不能见有病的人,置之不理啊。”炎舞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又是自己引起的。

“那不用小姐担心,药已然全部做好了,就等待会拿回去就行,到时候不够,再让人上门来取就可。”古悦轻松平缓的语气,让炎舞也心静了不少,也就有心思谈点别的了,“虽然知道不当问,但是炎舞还是想知道,当初给公子这个盒子的人,现在何处,又是何人?”

“他应该有说过,让你别过问此事吧。”古悦丝毫不奇怪她问这个问题,“恩……不过好奇心难免有,他毕竟知道的太多了。”炎舞脑中浮现出那只蝴蝶的影子,真是熟悉的陌生人啊,“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他……大概是神仙吧。”似真似假的笑声,却让炎舞有些信服,毕竟不是神仙怎么管的事情那么多,而且还横跨那么多年,莫非是这个命运的设计者?“大概吧,那个某某真是……”一种无力感让炎舞苦笑出声,“莫要想的太多,只能是对着自己下套,越下越多,最后作茧自缚,还是想想现下如何处理的好。”古悦提醒道。

“可是我总觉得,你,修,映水都知道我不知道的,甚至恋尘都有瞒我之事,看起我在保护他们,实则呢,也许我才是最傻的那个。”炎舞摸着石桌站起,看着那被风纠缠的纱幔,和自己一样身不由己,“哎,都知道了,你就能都解决了?”古悦转而问道,“……大概……不能吧。”炎舞惨然一笑,“那为何要平添你的烦恼,你的担子过重了。”古悦叹息一声,有些不忍,“可如此猜忌,也会心力交瘁啊。”炎舞也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可秘密太多,又得不到解答,着实难受的紧,何况他们又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你的那朵百合可好?”古悦换了个话题,“最近精神不错,只是心事太重,或许那个秘密很大吧。”而且还是和陈家有关的秘密,炎舞没说,只是心中默想,“呵呵,他就是如此,以前就这么决绝。”古悦飘然一句,让炎舞一怔,“你认识恋尘?”“啊,说认识也认识,说不认识也确实不认识。”古悦说了等于没说,这些个人怎么都爱耍花枪啊,炎舞揉着太阳|穴,太复杂了。

“呵呵,都让你别想了,那朵百合他如今并不认识我。”古悦看她的样子,笑道,“不过,圣童之事,你要加快啊,他没有那个心力再耗下去,而其他人很快就会知道……”话说一半,古悦皱眉看向湖面,炎舞没听到声音,也顺着他的目光,湖面上竟然有几支细巧的芦苇杆,而炎舞却没感觉到人是何时来的,心下有丝惊讶。

而水面之下的人也发现了亭内人的异样,哗啦一下,皆从水底而出,那身淡蓝的打扮,没入湖底真的很难看出,估计往后的迷彩服都要像她们学习,炎舞挡在古悦的身前,冷着脸看着刺客,大喝一声:“大胆狂徒,这等地方也是你们来的吗?”刺客目光冷冽,从腰间抽出软剑直取炎舞的咽喉,看来是朝炎舞下手的。

炎舞几个甩身,躲过了软剑,吸了口气,还好,是一般人,当下抽出飘渺斜砍了过去,几人打打躲躲,炎舞一提气,把她们几人逼得老远,如今却是杀不得,这帮人不知如何来历,要个活口最好,几人似乎也只是冲着炎舞而来,招招逼命,身形矫健,一股剑风,绕过那几人的脑袋,却削去了他们的软剑,飘渺可不是一般的剑,这些人未免也太次了,炎舞讥讽的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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