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是听到了龙涉虚在外面偷听才没有认你的。”
“嗯。”
“那第三问,我是骗你的。”
“嗯……”
“我没有想见红泪,我只想见你。”
“知道了……”
听着耳边顾惜朝犹带鼻音的应答,戚少商松了口气,心中却一阵不忍。虽然是为了解决和情人之间的心结,可那样不顾后果的乱来也未免太过莽撞。想想二人仍身在鱼池,生死难卜,戚少商不由苦笑,一碰到顾惜朝,真的什么都乱了!
经过刚才一阵肉搏战似的乱搞,痛楚把两人的欲望都压制下去了。戚少商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腰,就要把稍微疲软的分身抽出来。可没想到这样僵持得久了,干涩的内壁和巨大的肉刃竟然粘连在了一起,这一拖动,害得两人都呻吟出声。
“戚少商!你……嗯!干什么……”内壁和肉身的突然撕离带来一阵细碎却尖锐的痛痒,像有无数的小刷子刷在了壁肉上,顾惜朝下意识地夹紧了臀瓣,不让那分身脱出。
“不,我……啊!”戚少商登时被他夹得一头烟霞烈火,方才没有消却下去的欲望又被那一下夹了起来,火辣辣的竟然比第一次来得更猛烈。他重重撑落在顾惜朝两侧,喘息变得急促。
这边顾惜朝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虽然是没有经过充分开拓的强行进入,可身体却比自己更容易地就接受了这冤家,时间一耗下来,穴口早就被撑大得足够容纳那分身。已经半入的前端紧贴着内壁搏动,强行撑开的小穴里面却没有被填充饱满,一段肿胀一段空虚的感觉折磨得他想尖叫!
热流一浪浪地扑向下体,那分身迅速地一涨再涨,此时已经容不得戚少商抽离了,可这边欲火焚身,那边却艰难险阻,戚少商满脸涨得通红,额上滚下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顾惜朝赤裸的胸前。“惜,惜朝,我能不能……”他咬牙问道。
这人真是可恨!!顾惜朝一口气过不去,扭头张嘴恶狠狠地咬上一旁的耳朵,“你!你这个混帐的呆子!”明明那里又大又硬的都起来了,却在这时候装起了君子。话一出口,是含羞又带恨的,喊红了自己的一张俊脸。
戚少商当然不真的是个呆子,更不是个稀里糊涂没有知觉的药人,几乎在那骂声响起的同时,他已再也无法忍耐,咬牙低咆一声,抬起顾惜朝两条长腿扣在胯上,挺腰提枪冲锋而入!
灼热的凶器仗持着蛮力无情地撕裂了与内壁的粘连,顾惜朝只感到敏感的壁肉像被一支带刺的毛球刮过,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直窜到脚趾尖上,令那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却恰恰松弛了臀部的肌肉,让那热铁一鼓作气地闯入了深处。
“嗯!!”麻、痛、酸、胀由交合的地方沿着脊椎冲刷到头顶的百会穴,两具身躯如遭电击一般战栗起来,一种异常强横地开辟却又无比契合地镶嵌在一起的感觉,让二人猛地一个仰头,自喉间撕扯出呐喊,却被半清醒的理智生生压抑成沉闷的哼叫。
隐忍得肿胀发痛的分身和虽有张力却依旧紧涩的幽穴,接下来的动作,不像在交欢,而是在交战——
下身传来肿涨得牙齿都发酸的填充感,火辣辣活生生的茎物直挺挺地在窄小的甬道内矗立起来,挤压着内壁勃勃地跳动着,那搏动引起一波波的压迫感,让顾惜朝难耐地弓起了腰背,绷紧了细长的头颈抵着了地面,雪白的颈子上现出道道青痕。
伏在他身上的戚少商一声紧似一声地喘着粗气,额上的汗不停地滑下。他两手绕过顾惜朝弓起的腰背用力扣住他的肩膀,以肘为轴撑起了他艰难地弯曲着的身体,不让他因为猛力的顶撞而后滑。腰后在用力,一分分地攻掠着领地。
到了这个份上,纵使百般辛苦,亦已是欲罢不能。与其不上不下的僵着一起难受,不如咬牙做到最后,只要熬过了第一下这个坎!
顾惜朝白了一张汗湿的脸蛋,蹙起秀气的眉头,贝齿用力噬着下唇,指头狠狠地掐在戚少商肩头上,鼻翼张缩,竭力地呼吸着,一寸又一寸地打开身体,把那昂扬的雄伟纳入体内。
戚少商心中泛起一阵怜惜,想呼唤情人的名字,喉头却干燥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舌抚慰他的艰辛。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顾惜朝高阔的额头、濡湿的耳鬓、干裂的唇瓣……分身随着小穴柔弱又坚强的吸纳一点点地推进,开拓着空间,干涩紧窒的道路就如同两人历尽艰苦走来一样的荆棘满途……戚少商张嘴把被咬出血丝的唇含进口中,怜惜地滋润着它的伤口;那唇中又怯怯地探出一尾小舌,贴着他的上颚撒娇样地磨蹭……再难再苦,也是你情我愿、甘之如饴。
幸好,路总有走尽的一天。当挺进的刀锋触及那点深深埋藏的柔软,周围的穴壁不可思议地扭动收缩起来,肉刃被挤压出疯狂的快感!戚少商托在顾惜朝颈后的手猛然收紧,手指揉进了浓密的青丝中,轻怜蜜爱的亲吻陡地加重,把那声溢出的尖叫堵在了两人水乳交融的唇舌间。
被欲爆裂的欲望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分身终于整根地没在了温热丝绒般的包围中,被撑到了极至小穴本能地收缩又放松,富有韵律地按压起其中的茎物,激灵灵的快感蜂涌上头,烟霞烈火、白日烟花也不过如是!戚少商的脑袋顿时烧成了糊状,什么都想不到,一切都回归最原始的律动!
抽出、插入!
浅浅地抽出、深深地插入!
硕大的茎物在甬道内一边持续膨胀着,一边缓慢如钝刀般凌迟着每一寸壁肉,肚腹内涨满受压的感觉让顾惜朝喉间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偏生那越发坚硬的头部每一次挺进都直直地戳在稚嫩敏感的花心上。难受与快感交杂地蹂躏着感官,“唔唔……啊!”奋力偏过头挣开纠缠上来的灵舌,他红着一双眼睛水气迷蒙地望向戚少商,牙齿格格地说出来的话不知是发怒还是哀求,“少商,少商……嗯……你……”
“怎么了?嗯?”戚少商着迷地舔吮上眼前修长优雅的秀颈,感受着舌下情人的血脉越来越快的搏动,腰臀的律动也变得更快更急!
“啊哈!嗯啊……嗯嗯……”再也无法压抑口中的呻吟,那怒张的凶器戳、磨、挑、刺,每一下、每一下都狠厉得像要把他整个人洞穿!
有限的滑液被摩擦生出的热量燃烧殆尽,刃器刮削着内壁,拔出与迫进之间撑裂着小穴的极限!会痛!顾惜朝忽然感到又惊又怕,直觉下一刻就会传来撕裂的疼痛!“少商!”他惶恐的呼叫,双手抱着了戚少商的头颈,长腿箍紧了剧烈摆动的腰身,“……嗯……慢点,慢点……”
戚少商不答话,却坏心地趁着他身体绷紧的瞬间发狠地抽插了几下,“惜朝,惜朝……”每喊一声就是一个挺进,他只觉身处极乐,赞叹道,“好棒,好棒……我想你,想得太久了……”
这次,顾惜朝是真的痛出了泪水,咬牙切齿地瞪向在他身上纵驰得疯狂的男人,顿时一阵怒不可遏!“混、混帐!你把……嗯……把我当什么了!”
“我把你当作什么?”戚少商低下满是汗水的额抵着顾惜朝眉间,一双被情欲熏蒸得邃黑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情人怒红的俊脸,目中露过野兽狩猎食物一般的光芒!
要比狠,他顾惜朝岂会是弱者?!狠毒地瞪大眼睛厉向那野出了酒窝的男人。可惜,眼神的对峙丝毫不能阻止身体的攻掠,男人依然一下又一下完美地顶撞着他的下身,激情的汗水沿着额际的几缕垂发滴落在他的眼帘上,害他眼中一阵涩痛,一串泪珠就这样止不住流了出来。
“呜呜……戚少商……混蛋!”直到他被快感逼得全身酥软地瘫在男人怀里呜咽不已,那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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