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凌封带秋雨一起来到镇上一家不错的饭店,到门口秋雨就觉得哪里不对,停下来说:“凌封哥,就咱们两个,犯不上来这么好的地方吃吧。”
“没事,我都订好地方了。”
凌封的眼神闪烁。
尽管心有些许疑惑,但基于对凌封这个老实人的信任,秋雨并未过多纠结,直到跟凌封走进标间,她傻眼了。
马次优和柴画玫竟然也在。
“凌封哥,这……”
秋雨要裂开了,错愕无比的看着自己信任的老大哥。
凌封心虚的支支吾吾说:“其实是、是领导的意思,你千万别怪我……”
秋雨眼神里的信任肉眼可见的崩塌,尽管不敢直视,但凌封感觉得到失望,心痛如绞,可他没办法,只能强忍下来。
“秋雨你可算来了,我和柴主任都等你呢,快坐吧。”
马次优笑得跟个什么似的,热情过度的招呼,柴画玫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阴阳怪气说:“年纪轻轻就这么大派头,让我们等你,你可真是那个。”
“你看,秋雨毕竟是姑娘家,你何必较真呢?”
马次优一副好人的嘴脸,紧跟着便换了副嘴脸看向要坐下的凌封,说:“老凌你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啊,有事你忙去。”
凌封呆愣,不知所措。
“发啥呆啊,我说得话没听见啊?”马次优盛气凌人道。
凌封吭哧瘪肚了半天,最后无可奈何,给秋雨递去一个万分抱歉的眼神,转身出去了。
秋雨也想走,却被马次优迅速拦了下来,笑呵呵的拉着她坐下来:“今天没外人,就你我还有柴主任,你别拘谨,就是自己人吃个家常便饭而已。服务员,走菜。”
秋雨迫不得已坐下,小手捏着小手,不知所措。
柴画玫斜眼看了她一眼,低声嘀咕道:“不就是年轻点吗,老马你是真至于。”
马次优充耳不闻,满脸春风的给秋雨倒酒,秋雨慌张张说自己不会,马次优不管那个,笑呵呵说:“学学就会了,以后饶不了喝酒,得多锻炼才行。”
秋雨暗暗叫苦,却又无可奈何。
菜上桌,马次优举杯三个人喝酒,秋雨为难无比,马次优耐心劝酒,一来一回柴画玫不干了,黑着脸不耐烦说:“你他妈装啥啊,来都来了,赶紧喝,不然以后上班有你好看的!”
这可就是明摆着的威胁了。
秋雨社会经验不足,哪儿经历过这个,顿时就被唬住了,委屈巴巴的眼里噙着泪,却还是逼着自己举起了杯子。
马次优眉开眼笑说:“这才对嘛,来,哥先干为敬。”
说话一口就给干了,还示意秋雨也跟着效仿,看着一杯字白酒,秋雨一个头两个大,说什么也不能干。
柴画玫没好气说:“那就喝半杯,别啰嗦。”
柴画玫盛气凌人,压得秋雨不敢反抗,硬着头皮、屏住呼吸,硬干了少半杯,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嗓子直流食管,最后整个胃都要燃烧起来似的,忍不住一阵咳嗽。
“好酒量,来,哥咱陪你一个。”
“不不,我真不能喝。”
秋雨苦着脸慌忙摆手,这次抱定主意说什么也不喝了。
柴画玫说:“你领导敬你酒,那是给你脸,你一个新人就不给领导面子,以后工作还咋开展?别废话,干了。”
“我真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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