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想取笑我所以你事先整理好才挑衅我的,死孩子看我不弄死你”。黄波哥边说边扑过来两手按着文青。波哥个子很小可是力气确是不小。
“我没有故意讽刺你,你确实就很邋遢的嘛!”。文青挣扎着。说着两人就嬉笑着扭打到一块了。
宿舍的人看到这一对活宝都愿意说上两句来凑个热闹。于是睡在胡飞上铺的晨安芝说话了“文青你刚才是不是做春梦了,老实说你这是不是在梦里祸祸别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呀!”
晨安芝是一个典型的剩男他今年29岁了,他在我们眼中就是风清扬级别的大师。是我们的心灵导师。他说的话永远都那么富有哲理性。他大学上了两年就不上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与其上一个不怎么好的大学还不如不上因为两年的大学生涯给他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是他上了大学还是他被大学上了。就算是你上了好的大学现在每年都有几百万的大学毕业到时出来还是一样的找工作。在需要背景特别强调自己个人能力的时代里所以他选择了像比尔盖茨学习于是中途就退学了。他下学后就一直留在上海因为他感觉上海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力量吸引着他。所以他在上海干过很多工作最近是房地产跳槽到保险的行业。他如果不说话就算了可是要是说出话来你都会咀嚼半天才能够明白,当我问他你为什么有这么渊博的知识。他却笑着说这是现实生活给与的阅历丰富后上天赐予的还有上海特殊的环境练就了我。
趴在文青身上的黄波听到晨安芝的一番讲话似乎来了灵感似的“不对呀,文青我刚才在你耳边吹风,你没醒就算了可是你上铺的周泓维敲你床你怎么还没醒。反过来还拉着我的小手迟迟不愿松手并且一个劲的笑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文青不好意思的表情马上浮现在脸上可是以文青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好意的承认呢“说的是什么玩意,我哪有做春梦。你要是再胡说我就劝你给自己也买份保险”。胸小无脑的文青竟然说出了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10秒钟后文青自己也后悔了不该说出这么几句没有水平的话。
晨安芝没有黄波的好脾气他直接告诉黄波“黄波你给我把住了别让他给我跑了。你不是要出气吗,今天我免费帮你了”!说着晨安芝连裤子都没有穿只穿着个短裤下了床就扑过来了。
“是,我明白”。黄波就像战士接到了命令似得听话的把文青抓的更紧。
文青看着晨安芝穿着带有愤怒小鸟图案的内裤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文青开始自责起来都怪自己没脑子一下子给自己树立了这么多敌人。晨安芝走了过来俩手抓住文青的双手就吩咐黄波到后面给我骑到他身上。呈现出的局面就是晨安芝两手紧紧把持着文青的双手黄波像骑马似得骑在在文青的屁股上双手按着文青乱动的双腿,脸上浮现的表情不亚于捡到一个金元宝兴奋的神情。晨安芝还不忘抽出一只手来在文青的腋下使劲的揉。“文青你错没错,你要是说自己错了我们就放过你。快说自己错了”。
“宁可饿死也不领美国的救济粮”。文青强忍着还真有一种死鸭子嘴硬的感觉。
“唉呀妈呀,咱家还有不怕死的小强,看来他还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小样你潜伏的够深的嘛。”
“对呀,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一个字牛。俩字牛叉。仨字够牛叉”。黄波也“夸”起来了。
“黄波一般牛叉的人物需要特殊的照顾特殊的服务,那咱就好好地伺候伺候他老人家。”晨安芝给黄波使了个眼神黄波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于是黄波从文青的屁股挪到了腿上。黄波在文青的腿上坐牢文青彻底不能动了。黄波那缺德的玩意竟然拿起文青刷牙用的牙刷在文青的脚底轻轻的移动。牙刷上的毛刺激着文青的脚底我可以想象得到从脚底产生的快感一阵一阵到达文青的大脑。此时的大脑的感觉应该是舒服且疼痛着。可是没办法文青只能痛苦的享受着这别具一格的快感。
“叫你不领美国的救济粮,你不是爷们吗。那我就好好地伺候你”。黄波的嘴裂的更大了。牙齿又一次展现在观众面前。
“快点只要你说自己错了我就们就饶了你”。晨安芝还在提醒着文青。
腋下被晨安芝挑动着脚底被黄波牙刷抚摸着这所有的一切都通过感觉神经一阵一阵的传送到大脑文青动也动不了。极度难忍文青企图通过大喊大叫来减轻瘙痒产生的快感变得小点哪怕小一点点都好“哎呀我的妈妈呀。痒死我了”。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在隔壁的女生还是在梦中畅游,可是文青们这群调皮的男生却把她们从睡梦中活活的给拽了回来。
“咚咚你们烦不烦大清早的在杀猪吗?还让不让别人休息呀!”犀利姐在门口使劲的敲着门。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可惜了老娘的美梦,我那还未做完的美梦”。
忘了说了,我们住的是集体寝室那样的房子。文青住在4楼。这一层全是女的也不知怎么的今年女孩租的少了而男孩没得住所以就在靠楼梯的一间就改成男宿舍。在5楼就全是一群男士了。男生厕所被巧妙的安排在了4层与5层的交叉口。而在4层狭小的房间里是女生们洗澡洗脸洗衣的地方。
在这个一回到家就关起门拿起手机各玩各的年代,对于不认识的男孩与女孩更是不可能多说一句。今天突然有女孩主动上来敲门。于是黄波就忍不住吹起了流氓哨。
可是一直被忍受瘙痒的文青听到这么恶俗的比喻实在是忍不住了。“怎么说话呢,其实我也是很帅的你们怎么可以把我比喻成猪呢!”
女孩又走过来对着门说“谁让你们打扰我们睡觉呢”!
令文青最为生气的是晨安芝看到自己难受的样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然而更加缺德的是“晨冬师傅你把你的袜子给我拿来,我要把这个家伙的嘴给他堵住省的他乱叫。跟女孩聊天”。
文青听完后脸都绿了,完了今天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呀!
晨冬师傅也就是我,我在他们中间是年龄最小的。我怎么可能是师傅呢,师傅的称号只不过是刚来我吹牛时说我是面包师傅,讨厌的黄波就一直就带有搞笑意味的叫我师傅叫习惯了所以大家也都这么叫。其实我晨冬就是一个面包学徒的。来到上海一方面看一看上海到底有什么可以学习的。我进入面包房就和文青进入厨房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为的都是可以偷吃。其实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写小说梦想着自己有一天成为唐家三少或者成为我爱吃西红柿那样的人物可以给国家交很多的税。说白啦就是赚更多的钱可以娶一个漂亮的女孩回家显摆显摆自己有多么牛叉。我就睡在文青的右边。
瘦弱的我装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不好吧,我都3天没洗袜子了。老臭了你要是塞他嘴里合适吗!”
黄波一听乐了“哥们你真逗你真打算塞你那臭袜子,难道你就没有新袜子吗。你打算把他熏死吗”。
晨安芝听着我们的对话也笑了“没事你就拿来吧”。
1;2;310秒钟过后我还没有动我怕晨安芝真的把我袜子塞进文青的嘴里。晨安芝大概明白了我的忧虑于是朝我眨巴了眼睛就发话了“你要是不拿来下一个就是你了”。
为了是这场戏更加精彩于是我双手捧着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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