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出恐惧,拽着扫把就往后退,脸蛋浮肿的伤疤像是水肿了一样,一半青一半红。
过来。
帽檐下阴影,眉头紧蹙可怕,她依旧要听话的朝他走过去。
用厚厚纱布裹着的右手垂在腿侧,她左手抓着扫把低下头,在他面前跟个要挨批的乖学生。
谁让你扫的。
老师,她说我手不会写字,就让我扫地。
是吗?她是不想在这个学校里教课了。白阳口吻强横命令:扫把扔了。
她乖乖照做。
去跪到那棵树后面,给我口。
懵懂无知的眼睛抬起:口,是要我用嘴巴,吃那根尿尿的棍子吗?
废话。
学习不精的她,倒是在他这学会了很多性知识。
被打服帖的人,驯顺的去照做,在一棵庞大的树柱后面蹲下,这里很偏,用不着担心会被操场上的人看到,白阳背对身后操场,正解开着裤子,瞧见树下面不远处有喝了半瓶的矿泉水立在那。
唔。
小嘴嘟成一个小圆球,含住半个粉粉龟头,吃进嘴里的大型棒棒糖,用灵活舌头转起马眼。
她举起小手捧住硕大的肉根,渐渐膨胀起来的大物,每一次令她看了都会很吃惊,为什么这根棒子会变得这么大,又粗又热,好多根筋,跟她的下面一点也不一样。
再深点,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白阳手指捏扁了口袋里的烟盒,终究是忍不住,烦躁抽出一根咬在了嘴里。
呜,太大,吃,吃不下。
含住鸡巴的双唇一碰一合,柔软嘴皮子在他鸡巴上弹跳,含糊不清。
那之前是怎么吃下去的!
那明明都是摁着她的脑袋。
焦竹雨眼珠子往上看了看,他长相狠戾凶悍,眉头皱的跟要吃小孩一样,把她吓得扶着肉棒往嘴巴里捅。
牙齿。白阳一手点着烟,警告她:收紧。
唔唔!
唇角张到最大,龟头戳在嗓子眼,那里正是敏感之处,泛起疼痛的脸皮让她心里打响退堂鼓。
白阳闭着眼吞云吐雾,陶醉神目舒适多了柔情,比寻常人皮肤带些冷感,很容易便看得清他脸颊出现几丝异样潮红。
右指夹烟,扶住她的脑袋,胯下一顶,轻松送进了她的食管,本能咽起口水的紧致,夹的龟头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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