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依旧坐得笔直,一动不动。
“圆圆只是一只猫?”
“圆圆也是我们的家人。”
江寻把玩着手中的茶具,“那圆圆呢?为什么要找一只相似的猫来替代圆圆?”
岑月一时语塞。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解释道:“圆圆年纪大了,猫的寿命毕竟不比人长。”
江寻说:“如果圆圆是自然老去,你至于拿一只相似的猫来讨好我吗?”
她又在撒谎。
无论她是为了保护谁,还是为了维护这段关系。
江寻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阿寻,我。。。。。。圆圆的去世真的是个意外。”她的语气里满是回忆和愧疚。
看吧,还在狡辩。
江寻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直言:“那这只猫怎么可能是圆圆?你以为找只相似的猫就能糊弄我吗?你口口声声说你错了,但结果呢?你以为随便敷衍一下,我就能回心转意?
“既然圆圆是家人,那么家人的地位是可以被取代的吗?就像唐宇川想取代我一样,是吗?”
岑月脸上的温柔瞬间被苦涩取代。
“阿寻,你当年也是这样说的。”
江寻收回视线,面色冷漠,冷冷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岑月没有回答。
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随意取了杯子,缓缓坐在江寻对面。
他有预感,这个女人要失控了。
“与其埋怨我,不如多反思你自己。”江寻说道。
岑月开了酒,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埋怨你?江寻,我们不是仇人,我们是曾经的爱人,相爱的爱人。”
“我不记得了。”江寻否认了她的话。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崩溃,又勉强挂起,强撑着装作没有听到。
岑月倒了一杯酒就往嘴里倒,后面好像觉得不够,直接拿着酒瓶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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