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又输了!大爷就不信邪了!明天继续买女斗王这厮输!”
眺望台下,果然师父那个千年狐妖没有在看自己的方向。每天抱着不同的女人有什么有趣?每天饮酒作乐就不怕不利修行?每天这样忽视自己的唯一小徒儿就不怕人家。。。。。。会伤心!
“楼,今晚去人家那里嘛~”
“不、要~还是去侬那里啦~”
“还是去我那里才合适的说~”
“我。。。。。。”
“呵呵。不如都去?”
“啊!楼你真坏~”
“混蛋!”几乎咬碎了牙,公然调情还说这么浓情蜜意是要闹那般!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都没有。
云初嘴角下拉,没有按照自己所想走至师父的身边狠狠去拧他耳朵,站在远处眼睛模糊心里酸疼师父的桃花朵朵开,可属于她自己的桃花却不期然而至了。
又是平淡的一天一场毫无悬念的胜负。高台上,云初已经习惯了一会儿灵气斗技功法一会儿纯武力拳打脚踢,怎么能把人打倒怎么能将人弄成毫无反抗能力那就怎么来。
灵动跳跃闪烁的翠绿身影,活泼得像只蝴蝶,可惜不是无害。明明长得柔弱却偏偏手段凌厉绷着精致脸蛋,双眼大大的却在发呆走神,谁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老话不是没有道理。
“砰砰砰。”激动的心跳越来越兴奋,快要跳出胸膛。
坐在台下角落贵宾处观看云初比赛的公子哥,手中酒樽落地洒开,怀抱中的美人也跌坐地面,什么都吸引不了他的注视,只除了擂台上将人一拳打飞出去的翠绿身影。
“美。。。。。。美!”抚掌大叫!边上伺候的玄武大管事有些黑线,他们家的大公子何时变得这么嗯急色了?
再美再特别再诱惑的女子,他墨染不是没见过。可他偏偏十几年人生都没见过这般令得自己不受控制怦然行动的。
早间听说自家地下武斗场里破天荒出了一位女斗王,他今日也是无聊起了个早从美人床榻爬起来,心血来潮想看一看为他们家的玄武赚取了不少银两的新晋摇钱树。
本以为既然是个女斗王,那么至少也得五大三粗,行为粗鄙脸庞凶恶,不是男人婆也是个大姑婆。可他眼前看到的却是个长相柔和美人胚的阳光明媚女子。即使不笑也看得出开朗活泼,抿唇的时候梨涡浅浅,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一身翠绿衣衫再合适不过,揍人的时候就像只轻灵的蝴蝶,跃在他的心尖。
“我着魔了!这女子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家住何处?可有婚配?”
被自家大公子一连串着急问题问得有些发懵,玄武大管事傻眼了,大公子这不会是看上了人家吧?
玄武东家墨家大公子好色风流坊间疯传,可再怎么疯传也没传过这人这般急色着急的时候。
墨染他这次不是好色而是一见钟情。
“小生墨染,今年十八,无任何不良嗜好,是为居家旅行必备良人。”没能得到手下确切的答复,那他便就自个儿主动行动。喜欢就追求嘛!
可墨染一开口说的不是问话而是自我介绍。
“。。。。。。”
眼前突然出现的公子哥,桃花眼乱颤,斯文俊秀,衣冠楚楚,一声粉衣说有多骚包就有多骚包。
还有那介绍是怎么回事?云初眨眼,许久开口说了两字,道:“你好。”
“嘿嘿!不知小蝴蝶你芳名?”
如果不是墨染态度真诚,问话语气老实,就凭他那条件发射的奸笑和称呼内容,非得让人当成登徒子找死之辈不可。
“小生不是什么坏人,是这家玄武的东家。冒昧地只是想知道小蝴蝶你的芳名,芳龄,芳居。可否婚配可有心上人呀?”有心上人也不怕,就是有婚配甚至有了小孩也不怕。挖墙脚嘛,他不是没干过,只要锄头挥得好。就算真生有小孩,那其实少妇风韵也不错。
结果到最后,云初还是没有跟墨染说出他想要的。
可惜有人的脸皮就是厚度有加。接下来的几天,不管有没有云初的比赛,不管云初对他多么无视多么淡然,墨染自个儿是每日必来报道的。往常跟在身边的美人儿们不见了,骚包的粉色长衫也不见了,一身湖蓝衫稳健文静,倒茶递水伺候殷勤,想让人怀疑他的真心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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