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玩具箱里翻出自己的性玩具,一根红色可弯曲的拉珠棒,一头粗,一头略细,可以两头用,比较少见的材质和款式。这是从前我和铮哥从广州买的,用的顺手没舍得扔。
我用拉珠棒捅她肉穴,把她捅得,叫的更欢了。我让她躺床上,咬她奶头,她的奶子大,奶头小,和我一样奶头怎么玩都不会变大。
我吃着挺过瘾,宠着她和她缠绵,骚货哼哼唧唧的叫。我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穴里,抠她的G区,抠的我满手都是她的骚水。
我吻她嘴唇,吃她甜美的味道。
小贱人,天天挨操都不够?还来勾引我?
嗯,姐的味道不一样嘛,男人没有姐好吃,嗯姐,抠我骚逼
我俯视她的脸,一张洁白的,像大家闺秀似的脸,像慈眉善目仙女的脸,骨子里却比谁都骚浪贱!
我抠进三根手指,她的穴对我,永远是热乎乎水淋淋的,我深深的挖掘,抽插。她淫荡的扭着屁股,迎接我的操弄。可是,我的手却突然停下来。
她的肩颈处有个突兀的疤痕,我从前看过但是没问过她,就问:这伤疤怎么来的?
她自己在我的手上起伏:刚刚来A城时,你姑偶尔还会发疯,往街上跑。手里还拿着菜刀,我去追,她砍我,菜刀砍出来的,嗯嗯
我:怎么砍这么深?
她:夏天我穿着吊带,露着肉呢,能不深?嘿连胸罩都没穿,来不及戴啊!我怕她跑远了找不到,怕她撞车,就挺着这一对大奶,追我的疯妈,把满大街老百姓都看傻了。
我:那时候你多大了?
她:嗯,好像是18。
我问不下去了,心里一片怜惜,我曾经可怜少年期流浪的自己,可是谁又可怜过卓尔呢?
因为习惯命运的摧残,她甚至不会自怜自伤,习以为常的麻木着,从不同情自己,也不渴求安慰。
我低头吻她的伤疤,请命运籍由我这个人,给她慈悲。
她说:多丑啊?
我说:不丑,我喜欢。
我们再次接吻,舌吻,她闭上眼,温柔的张开嘴,让我勾弄她的舌头。
我把拉珠棒一头塞进她的穴里,另一头塞进她的肛口,两个穴都被塞住。我拍了拍她被塞到饱满的腿心,或者捂住整个腿心,用力磋磨蹂躏,让她的两个穴同时被我玩弄。
卓尔乖巧的跪着,翘着臀部,我从后面看她被塞满的两个穴。
她知道我在看她,又骚又贱的抖臀,像一只小狗。
我抡起皮带,抽她的屁股,这次力气有点大,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出现红痕肿印,可是,她却不肯停止,继续卖骚,使劲勾引我。
姐,好爽,再抽我啊治治我的骚病怎么办?这么骚,啊抽疼我!
我希望,她往昔的一切不幸,都在今天的恋痛行为中,得到缓解。
我抽她的腿心,拉珠棒被我抽打,刺激着她的双穴,她真诚的呻吟:姐,给我高潮好吗?
我:不好,给占宇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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