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宇说走嘴了,说完他都察觉不对,闭嘴不说话了。杀玲珑的凶手不碰钱财,可不就是有职业道德。
我:我再帮你编下去,以上你的推测都对,中间人是占宇,负责联络,一手托两家;雇主和JK。
就是这么回事,OK,破案了,我可真聪明!
你呀,甭在这胡诌百咧了,想象力可真丰富,联想集团董事长!我这一天天的都让你带沟里去了。
假设一下,编个故事嘛姐,你得承认,这世上的确有杀手,不是JK,总会有别人。
她嘿嘿笑,装模作样的甩了甩如云秀发,假的不行,可是很美。
我和卓尔经常看望老人们,姥姥被姑姑照顾的干干净净,脸色白嫩,发色一点不像七八十岁的人,乌黑崭亮。我跟她聊天,她再也没叫过我二嫂子,只是一个劲儿对我傻乐,更傻了。
卓尔给姥姥买了很多好吃的,买生活用品、医疗器械;轮椅、护理床。
给妈妈足够的家用,给她买衣服饰品,买有趣的小玩意,哄着她别犯病,好好侍奉老太太。
姑姑虽然从前撒癔症,但是这几年生活安定,情绪好了很多,她对我比对她闺女好一百倍。这主要的原因是;她和女儿的三观完全不合。
她认为女儿随了父系家族那一窝婊子,所以对卓尔总是打骂,打的不严重,可以忽略不计。
她厌恶卓尔的一切,经常用极端恶毒的语言诅咒卓尔,还有前夫和他的家族。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有人强烈反驳她,会加剧她的癔症。所以,我和卓尔都会温柔的,用她的逻辑反驳她的观点。
那天我去,她恰好在发飙。卓尔在她的絮叨碎念诅咒中,该吃吃,该喝喝,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不顶嘴。
母亲说了很久,情绪越来越激动,卓尔慢慢悠悠回一句:怪我吗?那个爹不是你给我找的嘛?
姑姑被怼的哑口无言,理亏词穷,又气又笑,被这个逻辑硬伤打败。
不过她念头一转,矛头又对准我喷火:你是我家(族)的好孩子,你怎么可以跟她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下贱,堕落,你和她一起,名声不要了?
我赶紧用上她的逻辑:我不跟她在一起,她不是更学坏了吗?
姑姑一愣,哈哈大笑:你说得对!太对了!
卓尔笑得直打颤,像一只咕咕叫的小母鸡,她说:恶人还得恶人磨,对付我妈,还得姐你来。
傻佬佬躺在床上,也跟着开心的笑,却是嘲笑,像嘲笑我们全是愚蠢的小傻瓜。
姑姑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跟我信奉基督教吧,我告诉你,基督教很厉害的,女人其实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变的。
基督教的肋骨的确厉害,但是没有克隆技术厉害
巴拉巴拉,我跟她讲科学,无性繁殖,复制技术,讲唯物主义,没啥文化的姑姑陷入混乱中。
趁着她乱码死机不说话,我和卓尔赶紧走了,卓尔走在街上还在笑,说:姐,我估计我妈信仰崩塌了,你别给她整的;最后信上李洪志,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那可就糟了。
我吹嘘:不能够,我是谁啊
JK走后,我努力不去想他,我以为自己能够看穿男女那点事。
但是,那阵子,我很害怕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所以我总给自己找事做。
实在没事就去找无肠小姐打麻将,不是一个牌桌,我玩小的,10块钱起底,总赢。那时候普通老百姓都是玩五毛,10块钱麻将不小了。
无肠小姐玩大的,百块起,每次都是带一栋好楼钱,有时候嫌弃人民币太厚,直接带美金。但是她总输,输十来万,几十万,或者更多,她不说。
有一天,打完麻将,我和无肠,还有她的几个姐妹一起吃饭,竟然贪酒多喝了几杯,喝醉了。
卓尔来找我,把我接回家,我闹酒就是吐,吐完了睡觉。
第二天,我宿醉没起床,卓尔给我喝了蜂蜜水,然后坐在我床边,对我说:头还疼吗?
疼死了,再也不喝了。
卓尔说:昨晚你睡着了,一直说酒话,你知道吗?
我摇头,印象不深,还是听她说吧。
卓尔说:你在喊JK的名字,姐,你喊的特别伤心,我听着老心疼了。本来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但是我又不想你将来留遗憾。
拼命想掩饰的情感就这么暴露出来。
喊他名字你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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