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铮哥捆好,摆放在床上,只开着床灯,我成了一件淫器,这个词我当时不会形容,这是今天想到的,比较贴切。
我说:哥哥,你坏。
他坐在我身边抽烟,然后拿着烟头在我奶尖那里逛了逛,说:你才坏,在酒吧那么大胆想不想被烫掉奶头?
我说:我怕,我不想
他的大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穴,很疼,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说:还骚不骚了?说,从哪学的用逼夹鸡巴的花活?还有烫奶头,都从哪看到的,听到的?告诉我,不然抽烂你的逼。
我那时,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他说女性生殖器是逼,但他每次说这个词,我都会脸红心跳。
但是我心里却原谅他说粗话,因为强奸犯和小哥哥们都没喊过这个词,还不是一样强奸我?
我哼哼唧唧不回答,他就又开始抽我的腿心。啪啪啪抽了好几下,那里光秃秃的,又疼又舒服,羞耻,刺激,我绷紧脚尖,下半身都绷紧。
他用烟头玩我的奶尖,让我感受热度,我真的感觉到了,好可怕,不会真的烫我吧?
我心里有点没底儿,他的手好大,非常有力,感觉穴被打肿了,他下了狠手,我哭了起来,只好一件一件坦白,从老孟说起,把老孟教给我的缩阴功夫(四字真经)告诉他。
我说那功夫并不复杂,无非就是收肛收臀,任何人都能练,天天练,没事就练,练到最后腿里每一小块肌肉都能单独活动。
他说:那你的功夫,练到什么程度了?
我这是班门弄斧,三脚猫功夫,初窥门径。练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这事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还想问你呢?
他说:说起大同婆姨,我也有所耳闻,传说中,大同婆姨从幼女时期就开始练习坐坛子,苦练出来的名器,号称重门三叠户,还有文人专门因此配了三首门联。
第一重门联:鸟宿林边树,僧敲月下门,匾曰别有洞天。
第二重门联: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匾曰渐入佳境。
第三重门联:云无心兮出岫,鸟倦飞而知还,匾曰极乐深处。
哥哥,你学问真好!
淫诗作对,骚人墨客!
他的手指拨开我的花穴,又问:那烫奶头呢?
我不说,他就又打我,还威胁我。
再不说,真把你的奶头烫掉。
我就说:小时候,看一本外国小说,忘了名,有警察,有卧底,有贩毒集团。然后有个美女落在贩毒集团手里,在地下室,被人毒打审讯,美女嗷嗷哭,毒贩子还用烟或者雪茄,我忘了是哪一种,应该是雪茄,把她两颗奶头烫焦了。
他揉了揉肉穴,抬手又是狠狠地一记抽击,逼问:继续,然后呢?
我忍着肉穴疼:就是用烟头按在奶头上,还不拿开,给那美女疼死过去,弄醒了再继续烫。她一直被捆绑,被残忍对待。
作者描写;地下室里,甚至传出像烤肉一般的香气,这个作者太邪恶,太不是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写?
我当时联想到我妈;用灶火给我烤麻雀的味道,满屋子香味,贼好吃,呜呜别打了哥哥
我心里想:你快笑场吧,笑场吧!
然后就可以放过我了!
骚货,从小就这么骚!
他可能也喜欢我描述的场景,用力抽打我暴露的穴,更加粗暴,不留情面,满屋子都是抽打声,我又疼又怕,他和平时不一样了,像那天发脾气的气场。
我赶紧说:不要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色情,我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哥哥,饶了我,救救我,我是变态吗?
我哇哇哭,真疼,赶紧耍心眼,开始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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