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月看着她,不发一言。
回想7年前,她不顾一切闯进会议室里,将化工厂附近居民的病历摆在电视台的领导面前。
后来,新闻被报道出来了。
当天,她就被一伙人袭击入院。
什么肺部感染,不过是台里捂嘴的说法而已。
王蓉月长长叹了口气。
那时她满腔热血,可后来,怎么就走错了路呢……
思绪收回,王蓉月端起杯子抿了口茶。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上班了。”
放下茶杯,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景岚看着眼前的空椅子,手里不停转着茶杯,她相信王蓉月手里的证据足以一击毙命,所以今天才演了这一出戏。
但她会不会帮忙景岚是没多大把握的,即使她不肯,自己手上还有录音可以作为脱身的底牌。
可录音毕竟不是什么正当证据,而且内容的威慑力也远远不够,对那个老东西造不成多大伤害。
反正自己有两手准备,到时候就随机应变吧。
下午六点,景岚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何砚州:【待会约了人吃饭,你先回学校吧。】
【约了谁呀?】她回复。
【一个老朋友。】
【哼,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回学校,我真是个可怜的小白菜。】
【那小白菜要跟我一起去吗?】
【算啦,你们去吃吧,不可以喝酒哦。】
【放心吧。】
景岚关掉手机不再回复,何砚州要见谁要做什么她不清楚也不在乎,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顿饭大概率与王昊有关。
月挂枝头。
“何先生,这边请。”西装男站在长廊外弓着腰,等他走了过去便直起身跟在身后。
长廊两侧是海市有名的雕刻家按照达·芬奇未完成的巨作《安加利之战》雕刻而成。
白刃相接,尸横遍野,栩栩如生。
走在长廊里,仿佛都听见马匹的嘶叫和骑士们痛苦而又决绝的哀嚎。
侍者为他打开门,何砚州向他道了声谢后走了进去。
沙发上的男人见他来了,推开女人伏在胸膛的手走了过去。
“砚州,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
陆照临揽上他的肩,“怎么才一年不见你看着老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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