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程不是没想到这些,只是最近情绪化的东西太多,难得这么冷静的分析。
“你是说,有人搞了小动作,为的就是破坏我跟顾云城的婚姻。”
项北给他开了一瓶新的旺仔牛奶道:“我只是胡乱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很容易破碎的,换言之如果有人跟你说顾云城跟别人有什么什么,并且提供了一些‘证据’你也会疑心的。”
这话说的确实对,看来他跟顾云城离婚这件事确实是亲者痛仇者快。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是那么好轻易消化的。
林瀚文想了想自己之前的风流事,有想想他跟顾云城结婚也不过三个多月,确实可信度不高。
啧,冲动是魔鬼,早知道就该关起门来,把顾云城吊房梁上,有事慢慢商量。
“不过我要离婚他就二话不说的离,是不是也太可气了!”
项北:“确实,可能他自己也觉着自己太可气了吧。”
一顿火锅之后,他便每天拎着新鲜蔬菜端着碗,拿着自己的工具箱来对门蹭饭。
项北租住的房子东西齐全,全是破烂,大小家电是个八个有问题,林瀚文也不好白吃白喝就主动帮着修理起来。
这几天他甚至觉着自己过上了“我耕田(修理)来你织布(做饭)”的日子。
项北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性格也好,乖巧不粘人,可爱又养眼,这放在几个月前绝对是林瀚文的菜,当然,其主要原因是林瀚文没见这狼崽子打群架的时候,一脚一个的狠劲,也没见他那能把老师气得七窍生烟的德行。
刚认识的几天,只觉着脾气对盘什么都是好的。
一进初冬,小区开始供暖,看上去什么都好的林瀚文的出租屋暖气歇菜了,修暖气需要两三天,项北便邀了他去他家客房里凑合两天。
那是个狂风骤雨的夜晚,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就像是林瀚文撅着腚去看医生那天。
深夜里一个炸雷把他惊醒,喉咙干咳的厉害,伸手摸了摸床头,什么也没摸到。
他忘了,顾云城不在,没人给他在床头放水。
躺在床上在是继续睡还是起来喝水之间纠结了一分半钟,最终还是坐了起来。
奇怪的是大半夜客厅还亮着灯,等他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外头影绰绰的好像有什么声音。
什么都破的出租屋,连客卧门上的窗子都缺了一个角,拿纸糊上的,纸粘的又不牢,林瀚文垫着脚尖往外头瞧,一不小心差点被吓掉了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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