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有头有脸的下人进来拜年领赏,太太连连警告小点声,少爷还在睡。
少爷其实已经被下人们的笑声吵醒了,初一这天早上家里的下人们是可以在宅院里发出笑声的。
哑奴小脸红扑扑的枕着少爷的胳膊睡得正香,一只小手还搭在他的腰上。
古鹏小心翼翼挪出自己的胳膊,揉揉眼睛一看是母亲的房里头就是一阵大,这会儿开始庆幸哑奴嫁过男人,不然床单真给人家弄脏了,他这脸往哪儿放?
通房丫头早就回明了母亲过了明路,昨儿之前还是完璧这不是打脸吗?
轻手轻脚下了地,活动活动他的腰,这一晚上闹下来,他这会儿腰跟折了一般疼。
哑奴还在睡,小嘴自然的噘起,手似乎在寻找他,无意识的划拉着。
古鹏连忙坐到她身边小声叫道:“小祖宗,起吧,要睡咱们回咱屋里睡,这是太太的屋子。”
哑奴突然睁眼,坐起一看自己身上一个线头都没有,立刻脸红。
古鹏从地上捡回她的衣裳,亵裤还被他扯成布条,连个羞丑都遮不住。
打扫的嬷嬷听见里面起了,连忙进来先笑着拜年:“少爷,哑姑娘过年好。”
少爷一脸尴尬只得硬着头皮说:“婶子去我房里给姑娘拿新衣裳来,小媳妇家的初一得换新。
他尽量找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嬷嬷们什么没见过,立刻了然地笑着去了,很快拿了衣裳要伺候哑奴穿戴,被古鹏撵了出去,亲自帮哑奴穿上。
哑奴显然没精打采,而且懒得动。古鹏只当她是被自己累得,可被子掀起头立刻就大了。
有惊喜,有惊恐,还有尴尬……
他压低声音指着床单上的血迹问:“姑奶奶,不带这么玩人的,你不是嫁过人吗?这怎么解释?”
哑奴白他一眼,似乎嫌弃他得了便宜卖乖。
古鹏这回也不管了,抱紧哑奴问:“所以你骗我的,就是为了气我是不是?好了我原谅你了,咱们回咱的屋子好好让你养养。”
哑奴懒洋洋靠在他怀里,半天没有反应,他忽然响起什么似得问:“我恍惚记得你说过疼,你会说话是不是?”
昨晚的记忆太过凌乱,他只记得疯狂地和她亲热了数次,哑奴那会儿叫过他是记得的,到底喊疼是不是自己做梦呢?
他又开始央告哑奴:“你若是会说话,回答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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