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林雾秋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禹川说过,我没有说过。”
林雾秋起身走到我面前,微微垂下眼帘,脸上的表情喜怒难辨:“翎翎,有的事情能做,有的事情不能做,你现在是二十二岁,不是十七岁,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十七岁的我可以亲完就跑,二十二岁的我却不能睡了当没睡过。
“我们又没有结婚,要我怎么负责?”我问。
林雾秋没有回答,只幽幽地看着我,过了很久,说:“留在我身边。”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怎么可能一直留在你身边?”
“我不用你一直待在家里,你可以出去玩,出去旅行,出去读书,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你要和我在一起。”
他的语气完全没有要和我商量的意思,我不喜欢这样的谈判方式,站起来推开他说:“我不同意。”
我试图就这样跑掉,刚迈出两步,身后一人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拖走。
“干什么!”回头看见是宋禹川,我没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宋禹川的手臂硬得像一把铁钳,我的挣扎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把我拖回卧室扔在床上,手臂反剪到身后,屈膝顶在我两腿中间,压住我的后腰,阴恻恻地问:“你还想跑,这次又想跑去哪里?”
我动弹不得,在床上胡乱扭动:“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宋禹川不理会我的反抗,冷冰冰地问:“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
“什么?”
他语速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说,想把你绑起来,绑在床上,让你一直哭。不是开玩笑。”
我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愤怒和恐惧一齐涌上来:“宋禹川你疯了吗,你大老远的追过来做这种事,放开我!”
在我挣扎的时候,林雾秋拿了一捆绳子进来丢在床上,轻描淡写地说:“别绑太紧,会痛。”
……为什么酒店里会有这种东西?
我欲哭无泪,眼看着宋禹川油盐不进,只好转去找林雾秋:“学长……”
林雾秋半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脸,说:“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我和禹川,我就放开你。”
我讨厌被人威胁,几乎想也不想的拒绝:“不,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们了。”
林雾秋似乎预料到我会这么说,叹了口气,说:“没关系,不喜欢有不喜欢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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