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问:“臭小子怀里还有这种女人用的玩意儿,”他往面颊一蒙,转向郁安宁,“稍后可得给你用上。”
郁安宁被牢牢缚在地上,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极其闪亮,仿似雪域孤狼、令人望而生畏。
“敢瞪我?”三白眼确定郁安宁无法攻击,狠狠向小腹踢去,见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正想再补一脚,杨副使沉声说道:“等等,把东西拿过来。”
“什么东西?”三白眼问,
“你手里的帕子,快点!”杨副使等不及地走上前,一把夺在手中,定睛一看,大惊失色道:“这、这是……”
喉头倏然一松,郁安宁声音的束缚解开,剧烈地咳嗽起来。
杨副使揪住头发,强迫他望向自己,厉声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郁安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说:“呸!”余音未落便痛苦地□□起来,身上如同绑缚着荆棘越收越紧,芒刺深深扎进肉里。
不论如何逼问,郁安宁咬死只字不提,把杨副使弄得大汗淋漓,邢归和三白眼从未见师父如此失态过,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赶忙在旁协助。
雾霭散去的山巅,天色将明,敲门声把邢归和三白眼吓得一个哆嗦,杨副使起身:“我该回去了。”
两个人为难道:“师父您一走,万一……”
杨副使嫌弃地看着他们,“这里有条捷径,我会把人清开,你俩把他带去尘世,好好盘问,只要不弄死随你们高兴。”
邢归道:“师父,只问帕子的出处吗?”
杨副使笑道:“问出这个,你们俩前途无量!”
杨副使出了门,郁安宁被折腾得再次晕了过去,三白眼俯身去解他的腰带。
邢归蹙眉道:“你干什么?”
郁安宁紧实的小腹很快暴露在空气中,三白眼动作不停,道:“沈曜莫非有暗疾?这小子貌似还是个雏。”
邢归催促:“天都亮了,快走吧!”
三白眼道:“堂哥你忘啦,雏送到馆里你还摸得着吗,那是要竞价的,这种货色错过了,你怕一辈子也遇不上了吧?”
邢归低头看着睡颜绝美、春色无边的郁安宁,居然被说通了。
两人正准备进一步行动,四周诡异的水流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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