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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象到陈家的情况,我有太姥姥、师父、师兄们护着,都活得磕磕绊绊。
陈家只是普通人家,该要如何面对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邪乎事儿?
师父继续道:“我是修行人,当年我没有办法建议他们夫妻,这孩子能不能留。
但是说明情况后,陈国军和他的爱人没有一丝犹豫,一致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
这十八年里,每年陈国军都会来求一张符,可也只是勉强能保他们家宅安宁。
这孩子到了十八就是个坎儿,能不能活得过去。。。”
师父定定的看着我们俩,一脸严肃道:“就看你们二人了。”
我和霍闲对视了一眼。
将一条鲜活的生命交到我们俩手中?
我是没底。
不知道霍闲什么想法。
霍闲答应的痛快,“师父,我一定不给您丢人。”
师父摇了摇头,“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救苦、救难、救苍生。
也许听起来像是吹牛,可苍生难道不是一个个单独的个体组成的?
这不是我的脸面问题,是你的职责,是从你踏入这行起,肩上便扛起的担子!”
“我明白了,师父。”
“你们俩回去吧!如果高兴旺这三天没事,你们就去一趟,赶早不赶晚。
师父欠陈家这个人情,得靠你们还了。”
我和霍闲各怀心思的走出师父的房间。
我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你为什么不带师父去医院?”
他伸出手来掐住我的脸,故意抻的老长,我的脸被他拉的变了形。
“师父现在最抗拒的就是去医院,那是我带他去,他就肯去的吗?”
也是,师父的脾气。。。他决定的事,谁劝他都不会听的。
我将霍闲拉到我的卧室,白天取回来的一袋子钱还在桌子上放着。
他看到钱后,顿时懵了。
随后凶巴巴的扬声问道:“符如因,你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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