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小家伙也不惦记了。
宗溪:???
趁机断舍离呢这是?
“身外之物无用,缠着沈老夫人的邪祟特别强大,最好的办法是让小孩子住在老夫人身边。”
听到这话的叔侄俩瞬间有了危机感。
江郁棠选择性地忽视沈家人狂热的视线。
芋圆直接一个树袋熊抱树,死死挂在她二叔的大长腿上,水汪汪的猫瞳满是警惕地盯着宗溪。
谁也不能把她和二叔分开!
被当成了恶人的宗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往后退了一步,不说话了。
他该说的都说完了,老夫人唯一的生路就在这里,能不能留住她是他们的事情,自己就不插手了,也省得做这个恶人。
沈家老大悄悄转头,给他儿子沈星数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回去病房找老爷子过来。
他夫人元清欢则心有灵犀地蹲下身,跟满脸戒备的小芋圆面对面,企图用温柔的攻势撬动小姑娘的心扉。
芋圆对长相或气质像妈妈的温柔阿姨根本没有抵抗力。
尤其是这个阿姨红着眼眶,好像只要她说一句拒绝的话,她就能立刻掉下眼泪似的。
小芋圆被拉到一旁,元清欢和沈聆夏一左一右地将她夹在中间,一个负责哭,一个负责卖惨。
两世年龄加起来一共才七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不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的了。
要不是意志力坚定,她都要松口跟沈家人一家了。
另一边,沈家老大沈庭澜跟江郁棠站在树下,眺望着疗养院的方向。
沈庭澜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给身边人递了递,“要么。”
江郁棠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两秒,把沈庭澜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他听到他说:
“不要。”
“好吧。”
沈庭澜抽了一根出来,目光放空,掏出了火机。
他点烟说起了从前。
江郁棠稍微离他远了一点,似是不想沾上烟味。
“……多少年了,为了我妈的这个病,我们一家劳神费力,请了无数的大师,买了数不清的法器,疗养院的床你也看见了,上面挂满了,可依旧防不住那邪祟。”
“这么多年,我终于看到了希望。”
沈庭澜收回目光,眼神里带了几分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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