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的眼中泛出若隐若现的紫色光芒,这令西塔万分惊喜。她小心翼翼地对徐宛说:“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完整复诵,你知道了吗?”
徐宛点点头,重复道:“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完整复诵,你知道了吗?”
“很好。”“很好。”“跟我念:”“跟我念:”
“规则一,”“规则一,”
“恢复徐宛,克劳,弗莱彻和巴克进入这个世界前的记忆。”
“恢复徐宛,克劳,弗莱彻和巴克进入这个世界前的记忆。。。”
徐宛眼中的紫色光芒更加闪烁,并在一瞬间爆开来,紫光分成四条,像钓者抛出鱼竿一样,甩进了徐宛、克劳和门外的弗莱彻的大脑,还有一束则投向了更远处。
刺眼的光芒消散后,西塔激动但小心地问徐宛:“阿宛?你记起我了吗?”
徐宛并不回答,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他一下子将西塔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就好像她下一秒就会被什么东西夺走似的。西塔的下巴贴在徐宛的肩上,脸上带着笑意,泪水却不禁溢出,抬起双手,紧紧环抱住徐宛的腰。
“抱歉,让你这么辛苦。”徐宛轻声说。他的头发挡住了眼睛,不让人看见自己心酸的表情。
西塔高兴得浑身发抖,这时她才知道,原来笑时流泪,泪水是甜的。
与此同时,门外的弗莱彻开门进来,与刚刚恢复记忆的克劳相视着。克劳莞尔一笑,举起自己戴着戒指的右手,“弗莱彻先生,原来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弗莱彻先是惊讶一下,但又很快变成喜悦,紧紧握住克劳的手:“是啊,你说的没错。”
这时,马蹄声“咯哒”“咯哒”传入众人耳中,是巴克回来了。巴克“吁”一声,把马停在一旁,翻身下马,拔出腰上的西洋剑,指向四人:“尔等庶民竟如此大胆,敢无视国王的。。。哎呀!”克劳在巴克头上拍了一下,说:“你他妈别装啦!”巴克吐吐舌头:“嘿嘿,玩一下嘛,我的好妹妹。。。哎呀!”巴克又被克劳打了一下,逗得其他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们看,我当哥哥的时候处处照顾她。这身份一换回来,她就打我。。。哎呀!”克劳又在巴克头上拍了一下,更加活跃了气氛。
“好了,气氛也活跃完了,该办正事了。”徐宛笑完,继续严肃地对大家说:“我们现在得想个办法结束这一切。”
“徐宛说的对。”弗莱彻说:“但我们之前失败了,不是吗?他现在成了国王,我们的胜算更是微乎其微。”
“这或许是他的戏剧,但这部戏的结局,将有角色自己定。”徐宛说:“我无法令新东京其他人恢复记忆,那么我们就是救世主。更何况,我已经发现了这场戏的漏洞。”
“什么?”
“西塔。她的记忆没有被篡改,说明这场戏是有漏洞的。”
“欸,对啊。为什么西塔的记忆没有被篡改呢?”克劳看向西塔,但她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的确,她是在场唯一一个东奔西走而未曾休息过的人,困了是应该的。
徐宛继续说:“这场戏,是艾·佩德伦定的,艾是什么人?未曾接触过外界的十五岁男孩。在他的意识里,他见过狼人吗?他的能力可以让自己把心里想的一切在现实中表示出来,可他的意识里没有‘狼人’这个概念。我猜他当时想的是‘抹除所有人的记忆,植入新的记忆’。于是他无法影响到西塔这个‘半狼人’,西塔的记忆也就得以保留了。”
“那么也就西塔才能杀了他?”
“不一定。”弗莱彻回答:“我当时在剧院里准备动手的时候,从艾心里听见的是‘我不想死’,而不是‘没人能杀了我’。他几乎是永生的,杀不了他,只能感化他了。”
“那可比登天难。”巴克苦笑说:“他的意志坚定到可以屠杀全村,可以改变整个新东京的气候,我们拿什么感化他?我敢说,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经历过他那种悲惨的境遇。”
大家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尽管大家以前都多多少少受过刺激,但都没有造成不可逆的心理疾病与身体创伤,而且现在都很幸福快乐。而艾不一样,他创建这个世界时还带着一身的怨气以及“不想死”的坚定意志。
“去藏书室。”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对话。
“什么?”巴克扭过头去,看向声音的来者:“你是谁?”
大家打量了一下那个人:她披着麻布大袍,头上戴着兜帽;上身是一件羊毛衬衫;下身是棉布长裤和一双黑皮靴子。她一边摘下兜帽,露出自己遮着的脸,一边说:“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巴克?徐宛?”
“啊,你是!”巴克这下认出来了,徐宛也认得了:“努曼·阿克勒斯?怎么是你?为什么?我是说。。。”
“啊啊,不好意思,没和你们说过。”努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是超能力者,能力是强记,就是过目不忘。他想改掉我的记忆,还得分一下能力优先级。”
“能力居然还有优先级?”这对其他人来说可是个新闻:“我还以为谁先发动能力,就是。。。”
“不不不,能力当然有优先级,要不然可不得乱套了吗?”努曼眨眨眼,对徐宛说:“也正是因为有优先级,我才能帮你和你的女朋友唤醒过去的记忆。”
“原来,刚刚那个纯白的世界是你的能力造成的?”徐宛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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