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再次说。
贺几道拿起一旁的毛巾,简单的擦了擦头上的水,听到这话,侧头看着凌川道,“阿川,你很着急见周二吗?一次次说烦不烦啊?”
凌川一听,面色不变,依旧是站在原地,机械回道,“凌川知错。”
贺几道是真不着急,擦完头发,又让凌川开了瓶红酒,甚至又把之前卡莫送的美女,齐诺叫来了房间里。
齐诺穿着紫色的拉丁舞裙,流苏随脚步轻举。
好一朵芙蓉花!
可贺几道看了眼,只是开口,有些无趣道,“跳一曲吧!”
齐诺不敢拒绝,从一旁的老式留声机,换下熟悉的黑胶唱片。站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跳起了一个人的独舞。
拉丁热情奔放,需要舞者极致展现自己的美,同时也更不容许她有半分的难堪与自卑。
齐诺记得请每一舞步,音乐更是她从小就熟悉的,可是如今却怎么也摆脱不掉,心底的悲懦。贺几道瞧出了她眼眶的晶莹泪珠。
摆了摆手,让她停下。
“花瓶很多,无论是元青花还是唐三彩,甚至是石器时代的陶器,也被很多人私藏占有。你觉得你呢?算得上哪一种珍藏?”
贺几道这人说话可真毒,豪不吝啬地尽情羞辱着齐诺。
齐诺也并非脑袋空空的草包美人,她也是外界众人眼中的佼佼者,学识不俗的专业舞者。可眼前这个男人,将她比作花瓶。
不,他甚至在说她连花瓶都比不了。
要论身价,她更不如元青花、唐三彩,足够美丽又极具古韵,要论价值连城,更是比不得,新石器时代的陶器。
她什么都比不上!
眼泪夺眶而出,她再也忍不住了。
等到她终于哭够了,贺几道才说道,“哭够了,以后别再哭了,很烦!”
齐诺点头。
一瓶红酒下肚,贺几道的脑子却更加清醒,如今就连酒都无法安抚他了啊!
贺几道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齐诺看到了,迟疑许久没敢说话,贺几道瞥见了,“想说什么说吧?”
“贺总,我之前学过简单的按摩手法,您……”
齐诺有些卑微。
贺几道却是最瞧不上这种,他不喜欢怯懦自卑的女子。
“你来……”
贺几道的话给了齐诺很大的自信。她这才敢走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大堂里的周瑜,她已经等了很久。
可是贺几道迟迟不肯出现,她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回了一条简讯,发给了刘媚,“方圆他们的位置,是否有变?”
刘媚此时在旅店房间内,头发被扎成丸子头,睿智聪敏的眼神紧盯着电脑屏幕,看到消息立马回复,“没有变化。目前依旧是在索福大厦中间楼层部分。”
“好。”周瑜确认好,又重新编辑了一条新的短讯。
只有一串数字号码,没有联系人,“将孤山扔到索福大厦后面一条街拐角处。”
“好。”
另一边,隐在暗处的人,看着躺在地上,肢体僵硬,四肢都有捆绑痕迹的男子,咧唇轻笑。“好戏开场了,我们可不能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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