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礼还拖着苏语鹿的手,语鹿根本站不住,她想挣扎,两人体力相差极大,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
“司寒不见了,你有没有见过他?”
她愣怔一下,立刻怒瞪圆眼:“他不见了关我什么事?你去找他啊,你找我干什么?”
薄司礼对她也没多少耐心,见她还在装傻,这会儿倒是带着讽刺凉薄的口吻。
“你装什么装,你不是他包养的情妇吗?我不找你我找谁?”
情妇两个字,狠狠的刺激到了语鹿。
呼吸局促了半晌,牙齿咬住下唇。
薄司礼一贯的好风度消失殆尽,或许对于这样一个肮脏不要脸的女人,他也没空跟她浪费时间。
“你们在星河湾还有一个爱巢,你做他的情妇,他供你读书,给你钱花。既然豁得出去,就得认!”
他咬字清晰,冷酷且富有磁性。
他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就往他脸上甩了过去。
薄司礼无比震惊的望着她,却见眼前的女人扬起脸,硬抗着他嘲讽的目光,倔强的眼泪从眼角掉落。
“我简直受够了……受够了被你们薄家兄弟玩弄。”
她说完,把手硬从他手里抽出来。
撩开的衣袖,薄司礼看到了手腕上的淤青,不像是不小心弄伤的,而是完完整整的一个圈儿。
他有些吃惊,立刻又拉开苏语鹿的另一只衣袖。
毫不意外,另一只手上也是同样的淤青。难怪……都这个天气了,苏语鹿还穿着长袖长裤。
难怪说受够了他们薄家兄弟……
语鹿将衣袖撂下去,也没跟他解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反正跟姓薄的扯上关系,准没什么好事。
她不再刻意避开他,用衣袖擦了把脸,又朝宿舍方向走。
薄司礼为自己刚才的态度感到抱歉,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他还没有放弃继续打听薄司寒的下落,只是语气和缓了许多。
走了大半截路,他又出声:“你知道他的未婚妻叶珊吗?”
“他不是跟叶珊已经在意大利结婚了吗?你应该改口叫弟妹了吧?”
薄司礼没动静。
语鹿狐疑的望了他一眼,薄司礼却从那澄澈的眼睛里确认了她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叶家薄家都在找司寒。
司寒不可能不知道婚礼现场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始终不曾露脸。
苏语鹿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司寒在哪里。
或者他们在一起,他却什么都没告诉过她。
薄司礼很无奈的神色:“他们没结成婚。”
什么?
语鹿眼睫一颤,一个为什么差点问出了口。
但转念一想,早与自己毫无关系,何必再问的那样细。
薄司礼继续说:“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原本感情很好。”
他没有说的太细,叶珊自杀的消息已经被封锁起来,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
语鹿点头,毫无情绪波澜:“星河湾的公寓你们去看了吗?他回去过吗?其实他在结婚前已经跟我彻底分开了,那以后我们也没再见过面,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没在星河湾的公寓……”他嗓音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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