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正常状态下的语鹿,十分懂得见好就收。
反正是他不要的,她可不得快点顺着梯子往下爬。
但是苏语鹿今天真的很不正常。
她仰望着他,眼神变的妖娆而旖旎,长长的睫毛往下一压,轻咬男人的手心。
故意引诱他。
薄司寒像被蛇咬到一般猛的撤回手,表情则变的十分愤怒。
他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彼此眼神对视好几秒后,忽然凶狠地啃噬含咬她的双唇。
他力气用的极重,必须要让她明白,他这个人不好惹。
不要试图去做任何挑战他威严的事。
也休想拿他做调剂品。
她的双唇被他吻的红肿,立刻就不敢再造次,双手推着他,要离他远远的。
薄司寒反而更不愿意撒手,把小腰掐的死死的,反正是她要撩火,他就得让她尝尝不计后果的代价。
“好了好了,疼!”她好不容易才从他的呼吸里喘口气。
薄司寒大手隔着裙子肆虐地揉捏,不解气的说:“不疼不长记性!”
她皱起眉头叫疼。
薄司寒手上力道加重至深,仿佛是想透过她,触摸到她的心跳。
然而,再倔强的抵抗,也禁不住男人的死命折腾。
语鹿疼的呜咽的快哭出来,也让薄司寒乱了心。
音箱的音乐已经换了好几首,他骤然松开她,语鹿整个人像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是汗,虚脱无力。
清冷的光影打到薄司寒脸上,他沉在阴影里,像个白玉雕像,她被他的身影所笼罩。
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手往后一探,隔着衬衫却摸到了他的背。
“你这个人,是真的有点病态。”语鹿喃喃的说。
“你还有什么事,压在心里不想跟我说?”
回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语鹿也知道自己今天的一切行为都变的不像自己。
在接到妈妈电话的一瞬间,听到舅舅出事。
这种时候,明明该第一时间跟何子帆打电话确认。
她却十分怯懦。
害怕电话那头,再次响起的是许轻轻的声音。
到那时候,不管许轻轻说何子帆是在床上还是在洗澡,都足够让她崩溃好几次。
哪怕后来她第一时间去哭着找薄司寒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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