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春乐得眉头都快翘到额角去了:“姑娘,您再歇会,等朝食拿来,我叫姑娘起来用。”
宋欢初经人事,确实有些累了,便去补了眠。
一觉醒来,宋欢梳洗完便问道:“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她点的方向正是对面的齐月宾。
秀春:“没动静,跟往常一样,还未起来。”
两对面住了一个多月,他们都知道齐月宾起床时间在巳时,这会才是辰时。
秀春接着道:“她会不会是昨晚没睡好,今天起得晚一些?”
四爷原只让齐月宾一个人伺候,这猛然间又多了一个伺候四爷的人,齐月宾会彻夜难眠很正常。
宋欢:“等会看看吧。”
其实她心里清楚四爷对她的表现并不满意。
大家住的地方那样近,对面大点的动静他们这边都听得到。
他到了齐月宾那里,除了几个晚上没有动静,其余时间都要换上几次水,她昨晚只换了一次水就草草了事。
宋欢以前没受过宠,齐月宾没将她当回事很正常,但有了昨晚,这种平稳的处境是不是会被打破,她并不清楚。
四爷在宋欢屋里歇了一个晚上,在前院休息了两三天,又过来齐月宾这里了。
对于宠幸宋欢一事,四爷有些不自在,他跟齐月宾正热乎着,并不想中间插进来一个宋欢。
可惜齐月宾只是个格格,如果是嫡福晋,他一直宠爱她,别人还会赞一声夫妻情深、举案齐眉之类的话。
但妾室就不一样了,宠爱妾室过多,不管是他还是齐月宾都落不到好。
就算他愿意提携齐月宾,可以她汉军旗的出身,生再多子嗣,也只能得个侧福晋的位份,嫡福晋是别想了。
所以他跟齐月宾之间不可能不插进其他人,就算是嫡福晋,也无法让他只宠爱她一人。
四爷心里是这样想的,真到了齐月宾面前,他又觉得有些心虚。
四爷小心翼翼的问道:“月宾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齐月宾不在意四爷,但不妨碍她表现出一副伤心的神情。
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你要是表现的将他当回事,这手头就容易松一些。
她不争宠,争争好东西还是能成的。
齐月宾故作强颜欢笑道:“妾身画了一幅画,爷要不要看看?”
四爷忙捧道:“要看,要看,月宾的画好,等会爷带一幅回前院挂着。”
齐月宾低落道:“我只是一个格格,连皇家的玉牒都没资格上,当不得爷如此宠爱,以后还有嫡福晋过门,妾身的画摆在那里不妥。”
四爷:“有什么不妥的,依爷看,妥得很。你父亲本是从一品虎贲将军,让你给爷做格格,委屈你了。”
“今儿就提你为庶福晋,等你生下阿哥,爷就请旨升你为侧福晋。”
齐月宾心知她在未来的几年内都没有成为侧福晋的可能。
四爷只是一个光头阿哥,只能有一位侧福晋,宜修在一两年后就会过府,侧福晋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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