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苦笑着摇摇头:“这件事发生的突然,除了皇上等少数几人之外,大家都是事后听说的。况且,皇上又下令不许咱们背地里议论此事。所以,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我和姑娘一样,都是一团迷雾啊。”
不用陈太医再多说什么了,我已经明白,这里面一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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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珍颓然地坐在冰冷的地上,原本娇俏的小脸上,挂着盈盈的泪水。
而龙飚,端坐在她的面前,一脸阴霾,冷冷地看着她,却再无往日温柔缱绻的神色。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他并不说话,沉滞的空气似要凝固起来,本就压抑的氛围,因他的沉默,而愈发让人觉得窒息。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一珍见龙飚始终不语,终是忍不住,抽泣地说道。
龙飚轻轻地冷哼一声,仍然没有接语。
“也要怪康亲王自己嘛······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他凭什么就说那些人是蒙域派过来的呢?”一珍仿佛怀着很大的委屈,说到动情处,已是哭得杏眼红肿。
龙飚仍旧只是沉着脸盯着一珍,阴骘的表情,迥异于一珍见过的那个多情温柔的俊美天子。
一珍自己哭了许久,断断续续地话似乎更像是自言自语。见龙飚并屋一丝怜惜,她也便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她仍会偷眼瞧他,但是瞧他一下,便被他冷邃的黑眸吓一下。他一言不发的样子,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
“你为何会有佩刀?”龙飚终于开口,只是语气冰冷地让人胆怵。
一珍微颤了下,而后小声说道:“我们蒙域的女子,都有带佩刀的习惯,是因为蒙域的先祖尚武。”
龙飚轻笑了声:“尚武的先祖,也喜欢蛊毒吧?”他指着摆放在一边的那把做工精致的佩刀,意在提醒一珍,刀上是带毒的。
一珍被问得脸颊一红,头低垂下来:“我也不知道那刀上是有毒的。”
龙飚拿起摆放在一旁的佩刀,仔细地端详,同时还用手轻轻地触摸。少顷,他虚笑道:“如果不是阿骁挺身上前,你那一刀,应该是冲着朕来的吧?”
“不是啊!”一珍下了大跳,声调也提到了几度:“我只是气不过康亲王说得那些话,拿出刀来,不过是做做样子的。哪里就知道,伤了康亲王呢?”她悚然地看着突然冷了脸的龙飚,心里的惊恐无以复加。
龙飚眯起眼睛,态度突然之间缓了很多:“那么这件事,并不是你故意为之的了?”
一珍有些恍惚地看着龙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朕其实,也不舍得为难于你。”龙飚淡笑着拉起一珍的手,将她扶了起来:“好歹,你也是堂堂的公主,朕如此将你桎梏起来,本就是委屈你。”
一珍错愕地看着龙飚,他顷刻之间的忽变,让人难以捉摸。“皇上·····你不生我气了?”一珍小心翼翼地问道。
龙飚笑得惑然:“怎么会?只是阿骁因你重伤,于情于理,朕都要如此做的,明白吗?”
一珍轻轻地点头。她抿起嘴角,试探着挽住龙飚的臂弯,轻声说道:“一珍明白,只是刚才皇上你那个认真的样子,真让人害怕。”
龙飚的指尖轻轻捋了下一珍娇俏的小鼻子:“现在不怕了?”
一珍娇笑起来:“皇上如果总是这样温柔对一珍的话,一珍就不会怕。”小鸟依人地贴附到龙飚的身上,一珍彻底地放下了悬着的心。
龙飚伸出手抚了抚一珍的长发:“好,朕答应你,以后不让你害怕。”感觉到一珍又向自己的怀中挤了挤,他微微轻笑。半晌后,他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道:“不过,朕倒是第一次知道你们蒙域女子佩刀的习俗。也别说,你的佩刀做工很精致,是你皇兄送的?”
一珍沉醉于龙飚此刻的柔情,想也没想便说道:“皇兄送我的那把,那天在皇叔府里被他的侧夫人不小心弄坏了。她怕皇兄怪罪,才会赔给我另一个的。”
龙飚轻轻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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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骁美丽的脸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极度地疲乏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无力。只是他在这样虚弱的情况之下,仍然强撑着执意坐了起来。
“我不想让你见到,我倒下的样子。”龙骁斜靠着,眼睛有些黯淡地看着我。
我很想对他笑,只是见到他这个样子,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你······怎么······”话未说完,眼眶已经开始酸胀。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龙骁努力地笑着,尽管这个笑容十分牵强:“御医们都说了,我不会死。”
不会死,可是你知不知道,失去的,也很多啊。
“裳霓,你自己,身体都好了吗?”龙骁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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