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巨大的树其实是一个祭祀的东西,那些少数民族对祭祀十分看紧,还会施下异术保护自已的神,而这种异术流传到现在,成了蛊术。”
“我之前听说过一种螭蛊,就是将人变得很有攻击性,刚刚那种藏在嘴巴位置的,可能就是那种蛊术。”
“那东西能在寄生者体内繁衍,等寄生者死后还会依附在面具里,等待下一任寄生者。”
听到这,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即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不管什么法子得绕过这段。
老痒思忖片刻,往上打了一发信号枪。
几人看清,再往上,足足十米的一段距离,密密麻麻全是诡异的面具。
信号弹经过时,那些“脸”还仿佛怕热般动起来,避开了灼热的光球。
凉师爷看的又是一阵抖:“三位,这玩意都是活的,我们怎么办,怎么过去?”
信号弹不多,火把也不知道对那些东西有没有作用,几人商量一番,还是决定先用绳子爬到对面的岩洞里。
那里窟窿很多,也不难爬。
老痒闻言,取出从泰叔那儿扒来的绳子,不过比划半天,长度也不够到对面,差了一大截。
无邪咬咬牙,将绳子的外网层撸起来,抽出非常细的尼龙绳。
这绳子是泰叔花功夫购来的,无邪之前也查过,据说10mm的几乎可以承受住三吨的重量,所以抽出来分两段应该可以撑得住他们几人吧。
如今也没什么其他办法,只能相信杂志上的介绍是真的,白元年接过绳子,在绳子一端绑了个东西,用力扔向对面。
绳子直接绕住了对面的一块石笋,用力一拉,十分结实。
接着固定好这一面,白元年先跳上绳子。
他的身手很好,大半距离都是助跳过去的,只是借绳子的力点了几下,就轻松飞到了对面。
其余几人本想借机看看绳子的承重,毕竟看着太细,得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才敢第一个试水。
不过试水的白元年几乎没怎么用绳子,几乎是飞过去的,这下谁也不敢第二个上。
无邪叹口气,硬着头皮爬上绳子,好在绳子很结实,磨磨蹭蹭也算是爬过来了。
接下来凉师爷也哆嗦着爬了过来。
老痒爬的很慢,荡来荡去的,刚勉强爬到中间,白元年这头的石笋就发出一声怪响。
无邪看的一阵紧张,想提醒老痒快点爬过来,身后却猛然传来一股大力。
随后脖子一紧,莫名其妙的被放在了绳子上。
白元年没解释,提醒了句“抓好”,又将凉师爷放到绳子上,接着抓住绳子的末端,一刀砍断这端的绳子。
来不及问什么,几人就大叫着,像荡秋千一样,往一边的树上撞。
无邪的位置很不好,这样撞过去只怕得撞个重伤,白元年只能吐槽一句,随后腰部使力,将两人调换位置。
接着,重重的撞在铜柱上,血条一下子掉下去大半截,喉咙一阵腥甜,控制不住溢出一口血。
无邪听见身后的动静,焦急万分,两脚将下面撞的七荤八素的凉师爷和老痒踹到枝桠上,就去扶白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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