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大叔你可想好了,要是输的连老婆本都没了可就不好了,是吧?”
小爷我现在心情不好着呢,谁惹我谁死。
那大叔显然是被我这句话气到了,但是碍于不远处手持红缨枪的官兵那双雪亮的眼睛不时地向这边瞟上一瞟,瞥上一瞥,大叔还是只小声嘀咕了几句。
开局。
第一圈,上家那个大叔坐庄,看着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大抵是得了什么好牌。
然后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牌。
看谁笑到最后。
三圈过后。
李丹彤扔出了一个一饼。
“杠!”我把牌顺了回来,然后摸牌,推牌,嘴角扬起,一气呵成。
“杠上开花。”
我听得周围人明显的吸气声,可是好巧不巧,这么多年来我练就的最熟练的技能之一便是开杠必开花。
“杠上开花三暗刻,多少番大家自己看着办。”我耸了耸肩,没有对手的感觉,其实一点也不爽。
我一直觉得吧,打麻将这种活动,定要是几个水平旗鼓相当的人在一起进行才有其乐趣,若是单方面开虐,实在是太无趣了。
第二巡。
“庄家,自摸,清一色。”
第三巡。
“庄,自摸,一条龙,混一色。”
……
不知不觉,围观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刚才因为湛封那句贱内而让我产生的不郁的心情也一扫而光,看着桌上渐渐堆起来的赌筹和其他三家发白的脸,我表示我很开心。
不过做人嘛,要懂得见好就收,我约莫着,今日赚回来的钱,足够我上次请凌然吃顿饭,而且今天还可以再请一顿,既然已经这么多了,适可而止滚回家才是上策。丧心病狂的赌徒因着输了钱而眼红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不少,虽然说着真的要是打起来了,我未必会占了下风,可是终究身边还有个凌然和湛封,脑袋上担了个国师的师妹信阳真人门下弟子的虚名,丢我的脸可以,师父的脸可是万万不能丢。
我还真是个孝顺的徒弟。
这样想着,我就收了赌筹准备撤了,可是赌场这种地方,哪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于是,在上下家的大叔变得丧心病狂之前,赌场的老板插,了进来。
我之所以知道那人是老板,完全是因着远远地就一群人给他让路,工作人员们都在点头哈腰。想着连湛封都没有这个待遇,那人定然便是老板无疑了。
“这位姑娘好手气。”
“承让了。”我正收着赌筹,抬头一看,呵,这老板还是一个颇年轻的公子,长得还不错。
切,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出来开赌场?浪费了长得一张好看的脸。
“姑娘这可是,预备打道回府了?”笑眯眯的眼,轻快的声音。
“那是自然。”我答道,“见好就收,拿了银子就走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对面的年轻小老板点点头,道:“虽是如此,可是我们秦钱城有秦钱城的规矩,姑娘要不要听一下?”
我觉得他说的完全是废话,我要是不听估计也是不行的,便颔了首,“您请说?”
“姑娘方才玩骰子,还是这次的麻将,姑娘赢的钱已然超过了我们秦钱城一日的最高限额,若是想把银子都带出去,可是要跟我这个庄家来一局的。”
我想了想,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一局便来一局。我难得有这么个算得上自负的技能,自然要好好地显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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