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做广告,而更多的主流意见则认为此种做法对引导国内目前企业承担社会责任起到重要的作用。因此利乐公司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以假乱真而失去顾客,反而因为自身主动承担责任而赢得了广大群众的同情,指责的矛头对准了出售假果汁原料的公司。
其实任真之所以在评估报告中接受许锐的意见,只是为了心里能够好过些,换句话说,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确实没想过社会责任之类深刻的问题,更没想到在半年后,由于某奶粉制造商的“毒奶粉”事件,国家卫生局撤销了所有食品的免检金牌,全面彻查食品质量。国内三大果汁供应商中的一家因为同样的掺假问题被曝光后,顿失公众信誉。另外一家则是因为受其奶制品产品的拖累,也陷入了声誉危机。反而利乐公司在经过半年的旗鼓重整,不仅收复了原有的果汁市场,而且还占有了其他两家失去的市场,做到了一家独大的局面。当然这是后话。
我走在南京西路上,很远就能看到上海美术馆的建筑,流露出一种典雅、舒服的感觉,静谧的耸立在闹市之中,似乎与周围的繁华格格不入,但却能让人第一眼看到它时就静下心来……
今天到美术馆是想去看画展,在地铁上看到广告说意大利领事馆出于文化艺术交流目的,将会在美术馆展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作品。我之所以喜欢绘画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是基于青隐的爱好,她的专业就是美术,青隐平常尤其喜爱欧洲的古典油画和国画。我也爱屋及乌,喜欢上了此类栩栩如生的艺术。
正拿着票准备进场,却发现身边同样站着一熟悉的女子。
“哈,这个月还没结束,我好像第四次碰到你了。”吴家瑶惊喜地说道,那日喝醉酒后,他对她的细心体贴留给她深刻的印象。
“恩,你也喜欢看画展吗?”我觉得今天穿着休闲装的吴老师比较漂亮一条泛白的蓝色牛仔裤将她的小腰肢和长腿完美的衬托出来,简单的白T恤穿在她身上毫不显得逊色,反而有种百台遗世之美。
“恩,这个画展我在网上看了介绍,期待了很久。”吴家瑶看了看他,问道:“你今天穿得比较正式,不会是为了看画展而如此隆重吧?”她觉得他穿着白色衬衣的样子其实还挺耐看的,至少比以前那些衣服感觉清爽多了。
“哦,不是,我调了工作岗位,所以需要穿正式一点。”我还记得第一天出现在董事长办公室时,任家小姐把我的衣着品味批判得一文不值。
“走吧,我们现在进去,等看完画展我请你吃晚饭,算是感谢你。”吴家瑶笑着说道。
看完画展我们直接上了美术馆楼顶的西餐厅,吴家瑶似乎对西餐情有独钟,她提的几个建议都是西餐馆,我也就近选了这家。
这家西餐厅似乎很适合情侣,因为整个天台的背景是人民公园的绿叶红花。油绿色的绿叶,不杂一点金黄,鲜洁可爱,一望平铺着,全无波动;修长的花茎兀立着,也不动颤,似乎已经人了迷梦;芳香的花儿飘来馨香,每一呼吸,芳香就沁人了肺腑,而肺腑也欣然吸人芳香。
“你笑什么呢?”我一边吃着栗子蛋糕,看到她莫名其妙的笑意,便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你这个人跟外表不是很想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的印象就是粗犷的大胡子,没想到你这个大胡子不仅很会照顾人,而且还喜欢吃甜品。”
“恩,我从小就喜欢吃甜食,以前没那么多东西,我妈也会给买栗子和红薯。”现在的人都喜欢分类,即使是在吃东西如此享受的事情上。
后来聊天的时候我发现和她有许多共同点:我和她都来自于陕西;我和她都喜欢吃毛栗子;我和她都喜欢吃浓郁的奶酪蛋糕;我和她都喜欢波提切利更甚于达芬奇;我和她都喜欢看劳伦斯的散文更甚于雪莱的诗歌;我和她都喜欢一个人下班后沿着上海的热闹街域走回家中。以至于最后我和她约好每个星期一起去吃奶酪蛋糕。
“小小最近在学校表现怎么样?”我对这个和我有缘的小女孩还挺关心的,其实,大半的孩子都不很享受做一个孩子的滋味,这种情况在中国尤为普遍。
“恩?还好吧,她最近没有不交作业,也没有旷课了。”吴家瑶愣了愣,才想起那个在班上总是沉默寡言的小女孩,这才记起第一次认识许锐是因为苏小小。
青色的烟云遮住了月影,从碧海般的晴空里,一轮明月穿过云层,宛如一面金光灿灿的镜子飞上了碧空。正逢桂花飘香的时候,月光把桂树的影子投照在台阶上,夜色十分柔美。
我把吴家瑶送回了她家,今晚我们感觉都很开心。也许是两个孤独的人都碰到一种新鲜的感觉吧。孤独其实在于,那颗心,还在老地方。
20。救美
送吴家瑶回去后,等我闲庭漫步似地走回到小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走进电梯按了键,伸了伸懒腰。自从青隐离开后,我是很久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了,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封闭自己,后来大家也知道了我沉默寡言的性格,所以我也自得其乐。
咦,电梯停在二十九后自动打开了门,这么晚了还有人要上去吗?可是这门外没有人啊?恩,别担心,这不是在讲鬼故事。二十九楼让我想起了之前脚受了伤的卓一清,她后来还特地跑上楼来想请我吃饭,被我给推却了。我正打算按上关门键,却听见有人在喊救命的声音。文晖阁是一梯两户的结构,所以电梯离私人公寓距离不算远,我想可能是有人遇到麻烦了吧,便走出了电梯打算过去看看究竟。
卓一清可真是恨死自己那个风流的老爸了。她今天下了班和男友陈正邦吃了点晚饭后,看了场电影,正邦要送她回家。正当两人在电梯里心情紧张地在想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什么,结果没想到走出电梯却碰到了一群煞风景的混混。
这七八个奇装异服,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一见到两人,带头的便说了声“就是她”,便围了过去。带头的人脸瘦瘦的,有点像猴子脸。他长着一双三角眼,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卓一清,他没想到对方还是个标致的大美人呢!
正邦反应得快,一把拉住她要回到电梯里,谁知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当两人想从楼梯逃跑时,小混混们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住。
感觉到周围人都散发着一股并非善良的气息,夹杂着刺鼻的男性古龙水,卓一清心里慌张起来,她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我要叫人了!站住,别再靠近了!”
“你们不是想要钱吗?我把我身上的给你们,这里也有不少了。”陈正邦表现出他的社会经验,他拦在女友身前,很醒目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大把的百元钞票。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呢?”一个不怀好意,嘲弄的男性声音响起,三角眼看也不看那一叠钞票,直逼美丽的女人。
“快走,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卓一清挣扎着退到了后墙,双手紧紧反贴住了墙面,身体有些发抖。
“你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什么都好说话。”陈正邦尽管也害怕,还是继续和对方交涉。
“哈!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报警,来,我拿电话给你,来呀!报警呀!来呀!”三角眼渐说渐欺近这两人,身后的手下也跟着为了过去,在他看来对方已如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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