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信回到曹家埠,已经天擦黑了,还没到门口,就看见丁杏娇站在门外张望,看见他的身影赶紧迎了上来,伸手揪住耳朵。
“臭小子,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出去玩了,这天都黑了,咱这樵山上可是有狼的,你可吓死娘了,以后再不能回来这么晚了,知道吗?”
“哎吆,娘,娘,下手轻点,今天是有几个问题问先生,才晚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哎哟吆,娘,松手,疼。”
“叫你逞能,我不管,以后再回来晚,小心你的皮。”
“娘,我知道了,真知道了,以后一定按时回来。”
等丁杏娇松了耳朵,曹信赶紧捂着揉了起来,老娘这一招真是躲不起啊。
“走吧,回去吃饭,都快放凉了。”
“知道了,娘。”
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吴鹏和那几个老生都没有来上学,全部告了假,乾坤鹏对这几个上学不用心的,也浑不在意。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毕竟上学这种事要全靠自己,别人再是敦促,自己不愿意学,也没有什么卵用,再看着曹信用功读书的模样。
心中暗想,如此资质,还如此勤勉,将来必有成就。
便是只教这么一个学生读书,也足矣。
曹信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一个带挂少年,干什么事情都是无所畏惧,但是吴全安怎么想的自己是一点都不清楚。
没办法,只能上下学的时候警醒一点,可是奇了怪,接下来几天,除了吴鹏几人没来上学之外,依旧是一切风平浪静的,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些吊轨啊!
曹信有点摸不清情况,完全不应该啊,这吴全安怎么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这简直就是不符合逻辑,不按照剧本来的吗?
按套路,此时不应该人五人六带着家丁来打脸的吗?
吴家家业如此之大,而且吴鹏又是独子,而且这么丢人的事情,但凡是传出去一点,吴家的颜面可就扫地了。
不动自己,总不能看自己童生三叔的面子,绝对不可能,除非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这么能隐忍,肯定是要下死手了。
真他妈不公平。
别人穿越遇见的反派都是咋咋呼呼,怎么轮到自己穿越,就遇到这么一个老硬币,这还只是一个乡镇土财主。
要是以后去了大地方,碰到更高段位的对手,岂不是更难招架,这样的悬而不发,着实有些难受,但是这些又没有办法跟家里说,说了也是徒增烦恼。
想来想去,这事还是跟玄机老道说说吧,他在玄都观这么久,肯定知道这吴全安的底细,要真是难搞,就得先下手为强了,不就是一包毒药的事嘛。
历史上有多少好汉就是因为小看对手,最终落下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人之所以人,以史为鉴是必修课,绝对不可沽名学霸王。
更何况自己是个穿越者,往大的说可是有几千年的底蕴的,虽然还是个孩子,保命第一的道理必须懂,想想那金陵十二钗如此凄苦,重任在肩啊。
岂可栽倒在乡村野夫之手。
当天晚上,玄机老道接了曹信去玄都观药浴。
曹信看着玄机老道一脸认真的添加着草药,心中开始盘算着怎么把事情说出来,毕竟是求人的事,若是说不好,坏了现在的关系,倒是不划算。
“信哥儿,有什么事儿吗,在老道这有什么直说便是了。”
瞧瞧,什么是人老精,鬼老灵。
“道长真是慧眼,曹信还真是有一事相询。”
“不妨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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