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涛似笑非笑地盯着任绪良。
任绪良态度无比傲慢,看向他和云曼舞的眼神中满是鄙夷。
“哼!就凭你们俩还想让我还钱?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就偏不还钱,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再说,未经我许可擅自闯入公司,还动手伤了我们的一众保安,你们两个必须在我面前下跪认错,赔偿我公司的所有损失,包括被打伤的保安们的医疗费。
我看在曾于忆涛广告有过合作的情份上,给你们打个折扣,不多,也就一千万元!”
姜镇涛万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家伙还能这般嚣张跋扈。
他们是来讨回欠款的,谁知对方反而狮子大开口要他们赔偿一千万元!
真是够胆肥的!
姜镇涛眼神犹如寒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字句如刀地撂下话来。
“你现在抱的大腿可护不住你,现在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要么痛痛快快把钱还上,咱们一笔勾销;
要么,你就准备缺胳膊少腿吧。”
言毕,姜镇涛毫不迟疑,瞬间祭出那柄泣血剑,身形疾如闪电般逼近任绪良。
他一把扣住任绪良手腕,狠劲儿将其按在办公桌上,眼神狠辣无比,瞬息间便削下了任绪良的一根手指。
姜镇涛这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精准狠厉。
待到任绪良反应过来,手指已血流如注。
所谓十指连心,断指之痛令他痛彻心扉。
姜镇涛无视他的痛苦嚎叫,面色不改,直截了当地说。
“任总,你最好能在一天之内把钱还给忆涛广告,否则下次我削的可能就是你的脑袋了。”
之前傲慢嚣张的任绪良,此刻眼睁睁看着姜镇涛像变戏法一样迅速取出又收起泣血剑,内心深处除了震撼之外,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下一瞬,他毫不犹豫地朝姜镇涛扑通一声跪倒,头重重地撞击着地面。
“砰砰砰……”
那声响个不停,显露出其内心深处的敬畏与懊悔。
“您绝对是传说中的仙长,我们任家先祖曾是服侍仙长的小药师!
我先前实在不应该冒犯您,这全是我的过错,我保证,在限定时间内定会把欠款如数归还……”
姜镇涛淡然垂眸,视线轻轻扫过任绪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随即,他向着云曼舞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两人一同踏上了前往下一站。
云轻歌同样奔波于讨债路上。
她与方惠云一起去了几家公司,却不料遭遇滑铁卢,非但分毫未得,反而遭受一番尖酸刻薄的嘲讽和羞辱。
无奈之下,她俩只能先回公司,再想其他办法。
“看你这样子,像是替洪天刚急着讨债的小情人啊!不如改投我门下,我一样能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云总,我家里的床,绝对够大够软,保你能睡得舒服……”
回想起那些侮辱性言辞,云轻歌心头火起,同时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如果无法追回那些公司的欠债,该如何是好?
她不得不绞尽脑汁寻找其他的解决方案。
她倔强而又要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向朱志豪求助。
恰在此时,云家保和云忆梦一同走进歌曼公司。
云忆梦一见云轻歌,便毫不留情地讥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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