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云溪边说边愤愤的哭着闹着,江浩没办法只能紧紧搂着她任由她发泄。
“你害我失去了做女儿的机会,我是真想有个痛我爱我的母亲。”云溪搂住江浩的脖子轻轻的说着:“但我更爱你!我恨我自己不争气,我舍不得离开你!江浩,我一直都想要你!”云溪轻轻的一番话就把江浩的心又融化了,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一向低调内敛心狠手辣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心甘情愿的迷醉在这个时常闹点小情绪的女生手里。
云溪依然在用脸拱着他,一阵麻酥立即传遍了全身,江浩意乱情迷着:“小溪,我现在就要给你”
“咱们回家吧!”云溪知道昨晚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欠了他的······
“小溪,你需要我帮忙吗?”刚洗完澡的江浩,声音听上去温柔极了,刚才在林时他就热血沸腾了,要不是云溪千般阻拦,他早就,好不容易才熬着回来!
浴室的的门终于开了,秀发尽湿的云溪,清艳妩媚的出现在江浩面前,纤细的腰肢如同被风拂动的花骨朵。{略去}
她边走便用纯白毛巾轻轻的擦着秀发,江浩不由自主的飘了过去毛巾从云溪颤抖的手里脱落。
柔烈的阳光不甘心被梳顺下垂的双层薄纱拒之窗外,它们愣是强行挤了进来淡淡的照着锦被上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俩个人儿。
“宝贝儿,我忍饥挨饿的时间太久了,我还想要”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江浩依然手臂圈住云溪的脖颈如孩童般缠着不放手。
“休息休息可好?”云溪娇笑着。{字里行间难改古代文人风气}
“我真想把你吃了装在肚子里!那样我也安心踏实了!”江浩揶揄着。
“难不成我没来前你一直装柳下惠!还坐怀不乱呢!那你的孩子都是怎么来的呀!你还饿了太久太久,骗谁呆萌呢?”云溪只要一想起王蔷薇曾经占有江浩的身体十几年,火就不打一处来。
“小溪,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嫌弃我脏,也知道你现在无法理解我这十二年是为了什么在隐忍着没有离婚!但我说的这些话确实是真的,结婚这些年我几乎就很少碰她,无论她怎么样做都引不起我的兴趣,尤其是最近这几年越来越厉害了,我一见她就像条件反射似的想逃避,每到夜深人静时我更害怕她靠近我。”江浩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云溪。
“江浩!我知道你有你不得已的苦衷,但我就是过不了我自己心理这一关,每当我想起你和她也曾经这样浓情蜜意着,我就气死了,我就是要折磨你,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云溪恨恨地说着。
“好,小溪,我承认在你面前我就是不值钱,我明知你是穿肠毒药还越吃越贪恋,现在我的小命就攥在你手里,要杀要刮都随你便吧!只要你心里痛快了,舒服了怎么样折磨我都行,谁让我爱你呢!”江浩说着泪就流了下来,只要云溪不理解他不发自内心的来接纳他,他觉得他这些年的委屈是白受了。
“真的,你知道我是毒药还这么迫不及待的吃不够,你真是大义凛然加视死如归呀!”云溪居然笑出了眼泪。
“小溪,因为我的毒除你之外谁也解不了,每次我都渴望饮鸩止渴后在你怀里静静的死去,那样我的灵魂就会在他向往的归属地里着陆安家,我也不用再每时每刻都担心你会离开我,抛弃我,但我又想在欲死欲仙中重生,因为我不舍的留下你忍受孤单寂寞,我活着就是为了保护你让你幸福快乐!我留恋甚至迷醉于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里不能自拨。”此时的江浩如同一个多愁伤感的浪漫主义诗人,他眼里的忧郁气质也深深地感化着云溪,她不忍心再故意气他折磨他了。
“江浩,我知道你爱我才不想伤害到你,我的命运多戕生怕给你带来灾难,因此每当我往前迈出一步都会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我怕我的爱终有一天让你不堪重负,到时你若弃我不顾我将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不能也不敢在你的柔情里越陷越深。”云溪满脸凄容的说着。
“小溪,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我还以为你嫌弃我配不上你,有你这句话我宁愿现在就死去,把这一生能定格在这美好的瞬间我就知足了,我不想以后再惹你生气,也不想以后再受你这样的折磨。”江浩声音里喜忧参半,因为他近几天经常莫名其妙的就惹烦了云溪。“江浩,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神经质不想要我了!”云溪的声音又哽咽了。
“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嫌弃你就等于嫌弃我自己!我只是身体脏配不上你!”江浩像个小孩子似的堵着气跟云溪闹着。
“大哥,我错了,我要是现在赔偿你,你还给我吗?”云溪说完格格笑起来。
江浩把头歪向一边也不说话,装作睡觉了。
“大哥,我真的想你了!我都想要你好几天了!求你看在我平常对你还不错的份上就施舍点雨露给我吧!否则我这棵小幼苗不等长成参天大树就渴死了!可怜可怜我,给点水浇浇吧!”云溪嘤嘤娇语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江浩,他身体开始炽热起来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云溪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肢,温香软玉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江浩终于装不下去了,他装过身来把宝贝儿·······
慕樊的电话把俩人从春梦中叫醒,江浩顾不上事后疲乏,穿衣走了下去。
“奥,老二,现在吗?好!我这就过去。”江浩轻轻走到床前趴在云溪的耳边:“宝贝,我现在有事要马上走,你陪我一块去!”
云溪正在半迷不醒着,她连眼睛都没睁开:“大哥,求你不要去,我要你陪我睡觉!”说完匍匐上前搂着江浩的腰粘着不让他走。
“好好!我陪你在家睡觉!等你睡了我再走哈,记住了我回来之前无论谁都不准进来,如果我晚饭之前回不来也不准叫外卖,凑合着吃点从妈妈家捎回来的,有事马上打电话给我。”江浩看见云溪又睡着了,不管她听没听见依然唠唠叨叨的嘱咐着,虽然他不忍心离开她,但事情紧急他也没办法。
为了不引起怀疑,江浩并没有幻化隐身,而是开车去了行云会所。
行云会所也是云氏集团众多产业之一,坐落在“客者居”东北面,是p城最高端豪华的消费场所,没有之一。
慕樊已在大厅总经理办公室等候,看见江浩进来急忙起身相迎。
“就是他们!”慕樊指着画面上的男男女女说,“近二个月以来频繁的出现在咱会所里,这个月更是风雨不误,并且出现的时间很有规律,基本上是晚上十点到十二点,这八个每人都有咱们的会卡。我昨晚跟踪过他们,全是步行而来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刚出会所他们就分成了四组,我跟到这个位置就失去了踪影,路上的摄像头对他们全是免疫的,而且当时他们用身份证办理会卡时,户口所在地没有一人是p城的,不是当地人也不奇怪,今天我托人查他们,没有任何资料显示他们以前在这个城市出现过。”
“他们的卡是什么时间发放的?”江浩问道。
“会所刚成立发放的第一批,而且办理时间前前后不差几天,当时的办卡人员几年前已辞职并出国。”慕樊眼里充满了疑虑。
“你判断他们的身份是?”江浩知道他必定掌握了点什么,只是有很多东西目前还确定不了。
“全是异能者,不知道最近为什么盯上了咱们?长期来这里的消费者都是豪商巨贾实力雄厚,每晚八个人普通消费也在几万以上,可他们每月在咱这里都消费三百万左右!”慕樊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
“既然身份这么神秘,行事为什么这么张扬?”江浩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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