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签证中心内亦嘉正在无聊等待着,手机响了,快步走到门口,一看是陌生电话,想把它挂掉,转而一想,闲着也是闲着,胡扯一通也行,于是接下电话,问道:“你好,是哪位?”
“黄总好呀,好久不见了,怎么?我的声音听不出来了吗?”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又柔声道:“在哪呢?最近好吗?”
“小梅”亦嘉一听这并不陌生的声音好生激动,一个熟悉的身影便马上浮现在眼前:高挑个子,苗条身材,前凸后翘的标准美人,鹅形脸蛋带着两个小酒窝,在亦嘉眼前总是挂着开心的笑容。亦嘉笑道:“哈哈,小梅呀,好久没联系了,还好吗?”
“不好,现在我在厦门,什么时候来厦门看我呀?”电话里小梅娇媚问道。
“可能要过几天吧,我在上海办理签证,签好后便会去厦门一趟。”亦嘉边答边思索着,这个小妞突然电话给自己,什么目的?她可不像晓艺那般好哄的。
“好呀,到厦门一定来看看我呀,”小梅娇声道。“好久没见到老黄你了,生意怎么样呀?现在越做越大,跑去印度了。”
听到小梅含蓄的邀请声,亦嘉明白其中的含义,马上有了反应,浑身血液不由自主地翻滚起来。小梅的那娇艳的身影曾多次在自己身边飘逸,那妩媚的笑声给自己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而且那“a,o,e”与众不同的独特娇嘀声令亦嘉记忆犹新,久久难忘,不禁飘然道:“好,一定一定。”
但转念一想,不对呀,听她说前年已结婚了,不是与她老公在一起吗?
亦嘉随之问道:“你不是告诉过我,已经结婚了,你老公呢?若我去了,他会把我扔进鼓浪屿海里去喂鲨鱼的。”
亦嘉长得不帅,口才也不好,但给人的感觉是忠厚老实可值得信赖之人,谁知道看似诚实的外表下竟包裹着一颗骚动不安之心,非分之想常伴左右,当然亦嘉的文才比较好,网络里聊天激扬文字,文采飞扬让人感到是个大有作为又文质彬彬知识分子的形象。这个小梅就是在qq聊天时聊出来认识的,不过他有个原则,从不与结过婚的女人有染,否则破坏家庭婚姻的负罪感随影附形内心不得安宁,与他交往的几个女孩子都是单身之美女,更不可思议的是保密工作做得好,与这些人交往几年,竟然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字,拿得起放得下,所以没有这方面的感情纠葛,妻子小莹从未怀疑过他在外面的放纵行为。
“这么胆小!”小梅鄙弃一声随后又忙说道:“不会啦,我一人在厦门,怎么不想见我了?借口!”此人未结婚前一直喜欢傍大款的心态令亦嘉难以接受,前些年与她相识交往一阵子后,亦嘉主动离开了她,理由是虚荣心太强的她,自己满足不了她的要求,亦嘉不想花太多的精力,浪费不太宽绰的腰包与她游戏。
“怎么啦?与老公闹意见啦?”亦嘉坏笑问着。
“甭提他了,那混蛋,一说就来气,”电话里小梅气呼呼的声息亦嘉还是感觉得到的。
“他在外面有相好的,被我发现了,我们大吵了一架。一怒之下我就来厦门了,心情特不好。”
“噢这样呀,”还真猜着了,亦嘉窃喜,她与老公分开了,自已就有机会再与她重温旧梦,随之问道:“要不要来上海玩呀?”
“真的?好呀,我马上去,还是老样子,你承担路费?”小梅是亦嘉的一个网友,三年前曾与亦嘉聊天,在厦门有过一面之交。后来亦嘉去了青岛接货柜,小梅随后也跟着去,但前提是叫亦嘉汇路费给她,去青岛可是初次在一起,亦嘉又没泡妞的经验,钱是白白让她花了,现在她故伎重演,亦嘉春心暗荡。
“没问题。”想到她在床上的姿势,亦嘉一脸坏笑写在脸上。
“来呀,好久没做冲浪运动啦。”亦嘉爱昧道。
“呵呵,你就会想这种事。”小梅也不傻,熟人间的暗语有时别人是无法理解的,嘻笑道:“我去问下机票多少钱,若没飞机,我坐火车去。最近有没有再发佳作呀,还是喜欢你写的文章。”
“什么文章?”亦嘉有点懵逼,不知道小梅说的是哪篇文章,自己已经很少写什么文字了。
“健忘症犯了?”小梅以为亦嘉卖弄风骚,抿嘴道:“你在qq空间里写下的一篇随感《爱与被爱总是一场游戏》,至今还记得:
好久没提起笔,伏案耕耘仿佛好远好远。。。。。昔日洋洋洒洒的挥笔情感总在飘摇不定的日子里随风飘落,仅留下淡淡的回忆与丝丝的恬甜,浑浑噩噩的日子不知是甜是苦,但更多的是酸楚与顾影自怜,曾经豪情满怀,气吞万里如虎的我为何不再信势旦旦,不再热沸腾,不再重视世俗的眼光与傲视群雄的胆略?我成熟啦,我懂得去欣赏别人,懂得去赞美他人,懂得去与人沟通,更懂得如何处理纷繁复杂的管理事务,哈,一心不可二用,原来人的思想融入商界后就会变得世俗与功利,总是恪守简单又粗爆的野蛮定律,用金钱来解决世上99%的问题!难怪教授们从事商学院的教程后总是将利益放在首位,就象情人间的微妙关系似的,爱与被爱总是以一方的付出与另一方的接收为游戏规则的,永远是场好戏!
小梅自哎道:“我就是看了你这篇文章才与你联系的,你这没良心的!哎,现在还写其他的文章吗?”
此刻亦嘉想起来了,之前在qq空间是是随手写了这文字,可那哪里是什么文章,纯粹是灵感窄至随手乱写而已,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思想,现在重新审视该文,简直是狗屁不通,先自我哀怜又跳到商界规律,最后蹦出爱情感悟,什么水平这是!亦嘉自嘲一番,不禁下意识撇下嘴,肤浅!心里骂着,当时小梅刚大专毕业,不知为何会对此篇幅崇拜得很,聊天时便说是被该文章吸引与我沟通的。
“好的。”此刻亦嘉也想鸳鸯戏水,小莹不给亦嘉解脱的机会,他仓库里的储粮多得快外溢出来。尽管那天在KtV极尽奔放,梅开二度,但壮年的亦嘉岂是一个星期一次能解决的了生理问题的。小梅能来上海可是解决了这一大问题,可口袋空空如也,哪来多余的钱汇给她当路费?还有吃住玩用等费用,多着呢,想想心里就发毛。
记的三年前也是如此,亦嘉让小梅去青岛,也是寄路费给她,到青岛后又是吃又是玩的,笕桥边观海景,沙滩上抓小鱼螃蟹,拾贝壳,捡花哈,趟沙滩,击海浪,海边玩耍的情景历历在目,花了不少钱却连手都没碰过,心里觉得很窝囊,很憋屈,后来在厦门时试了几次才壮着胆哄她上床。。。。。。亦嘉脑海时涌现起小梅来。
“黄总,我小梅,面试是通过了,可我的英语水平差劲得很,我想我无法胜任那
份工作,还是去跟你,帮你做事吧?”
“好呀,我在青岛,要不要来呀?”亦嘉开玩笑道。
“真的?”小梅一脸欢笑,说道:“你汇路费来,我马上动身。”
“好,我叫朋友马上汇给你。”亦嘉玩世不恭说道:“把帐号发过来。”
一会儿果真收到帐号,亦嘉头脑翁得一下怔住了。来真的?以为是开玩笑的,她真的会来?不会象以前那样?陌生女孩子骗去路费便消失了。可是刚才已经答应对方要给她路费的,怎可出尔反尔。笨蛋!真不该告诉她电话号码,现在有点后悔了。
汇吗?亦嘉拍了拍后脑,汇!随后便汇去一千元给她当路费,心想,若是骗子,也就是1000元的小事,自己被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样一想,心情宽敞许多。
从厦门至青岛的火车二天后才到达。当真正的小梅出现在亦嘉面前时才发现面容娇好的她此刻苍白憔悴,身材苗条的她竟然与自己一样高,胸部平平的好象发育不良才小小一点点,亦嘉有点失望地接她去了宾馆。
“能否给我另外一间呢?”进入房间后小梅见亦嘉带她来住的宾馆是一个房间二张床而不是二个房间,怯怯问道。
亦嘉见她纯朴可爱,心头不禁一喜,想道:晚上可有福可享了,便骗她说道:“房间好紧张,晚上先住一宿,明天再找房间。有二张床呢。”话虽如此,亦嘉可是打定坏主意,晚上有好戏了。
顾客张先生当晚设宴邀请亦嘉用餐,小梅毫不客气也参加了宴席,与山东大汉一起吃饭,喝酒是少不了的。坐定后,张先生笑笑问道:“二位来点什么酒?”亦嘉不会喝酒,不想喝,但转念一想,是与客户一起吃饭,自己不喝,人家可能要喝,特别是山东人,听说喝半斤仅仅是打个底,与“东北狼,西北虎”之称的东北人,内蒙古人拼酒,最后的赢家也是山东人,可见其酒量之大,于是道:“张先生别客气,客随主便,你喜欢什么酒我俩陪你便是。”
“好,那就来瓶我们青岛的名酒琅琊台酒。”张先生坐定后介绍道:“二位第一次来我们青岛吧,尝尝我们这儿当地的特色名酒,琅琊台酒发展至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曾经是全国第一款浓度最高的浓香型白酒,70度的琅琊台曾经是青岛白酒的名片,其销量甚至比五粮液还要畅销,在全国很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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