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忧出神:“咱们夺下广宁王的王城,呆的那几天里,你从俘虏中提走几个人,我问你时,你说送走,莫不就是那几个人。”
明逸赞赏的点点头。
文无忧对他赞赏的也点点头,感叹道:“我当时没见过外祖父,我就没有理论。而你居然记得,多亏了你。”
“这事情迟早要发作,劫天牢,不会个个都忘记。而太师当年……。”明逸说的,是宇文靖当年。他由母亲万安公主影响,先入为主的对宇文靖没有好看法。后来寻找宇文天,只因为他心系宇文靖。
在这里很想说几句当年的偏颇,但忽然想到旧事已经过去,虽是夫妻间谈话亲密,但却是无忧的长辈。
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文无忧看他的神气,料想不是说太师好,也就不问,继续说三爷早几年就拿走的几个人。
“都是什么人?”
“为广宁王起草书信的官员。”
文无忧亮了眼睛:“那他们一定知道……。”希冀地等着。
明逸没有让他失望:“不但知道,还交出来好些底稿呢。”
文无忧呼一口气,虽知道爹爹厉害,但难免出来担心。此时,这担心尽去了。
“我能瞧瞧吗?”
明逸袖子里取出来一叠信笺,对着无忧晃几晃,又收回来。
“给你做双鞋子。”
那信笺离得远些。
“再缝条腰带。”
那信笺离得更远些。
“明儿我归宁,直到爹爹母亲成过亲才回来。”文无忧可爱的笑出两排小白牙。
信笺当头打下来,敲的首饰叮当作响。无忧抢到手里,放在烛下看起来。
她因母亲对宇文靖也有怨言,但在阅读之中下去不少。
“误导?”
这也是第二天包明等人的反应。
他们身披枷锁,对面案几后宇文天和明逸端坐悠然。第一个证人上来,悠然的更悠然,枷锁似更加上千钧重。
“报名字。”
“广宁王处官吏。”
“做什么的?”
“专为王爷起草往京里的公文。”
“还记得某年某月某日呈往都察院的公文吗?”
“记得。”
“说说写了什么。”
“那是一封密报,声明当年入京的贡品中,夹着送给太师宇文靖的贿赂。”小官吏口齿伶俐,不但记得,还把整个公文说了一遍。
明逸面沉如水:“署名是广宁王?”
“不是,是朝廷派往广宁王城的巡查御史。这公文发走的当天,他在街头遇到斗殴的人,把他杀害。”
明逸让人把他带下去,又叫上一个证人:“报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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