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言,丫鬟不敢再多问,只询问道:“姑娘,方才厨娘来问,今日给老太太炖乌鸡汤还是做银耳莲子羹?”
“随意罢。”她不冷不淡道。
然,许是老太太气性太大,她这一病,竟是两三年都未曾下过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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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三载,又至一年开春,窗外草长莺飞,春光明媚。
付茗颂跪坐在软垫上,翻看着近来宫中的账簿,闻君砚端端正正坐在她怀中,亦是一本正经盯着那些字瞧。
而另一侧,遮月虚扶着顺宜的小身子,追着那只绿毛鹦鹉跑。
自打顺宜公主会走路后,眼看这鹦鹉身上的毛儿越来越少,近来更是有要秃的趋势……
半响,直至她精力耗尽,才老老实实偎在付茗颂身侧。
顺宜戳了戳认真看账簿的闻君砚,道:“弟弟。”
闻言,闻君砚小脸板起,那两道眉头一皱,颇有点闻恕的影子。
他道:“我是你哥哥。”
顺宜不情不愿“喔”了声,“哥哥。”
她扭头委屈道:“母后,我想当姐姐。”
一只小小软软的手去摸付茗颂的小腹,又说:“我想当姐姐……”
屏风后,闻恕脚步一顿,眉头扬起。
第99章、番外(六)
《别枝》番外(六)/荔枝很甜
似是为了顺宜那句话,规矩了五六日的男人,忽然有些心猿意马。
这夜,素心依旧点上香,堪堪将香炉摆放好后,却蓦然被叫住。
闻恕道:“撤了吧,近日不用点了。”
素心自是知晓这香的作用,立即就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愣了一下,便喜笑颜开地将香炉捧了出去。
这夜,付茗颂被摁趴在床榻上,浑身臝着,一只干燥的手掌在她臋上又揉又捏。
正欲缓缓进入时,趴着的姑娘忽然撑起上半身,捂住唇,“呕——”
闻恕浑身一僵,维持着这叫人口干舌燥的动作久久不动,紧接着,手心落在她背上,“宋宋?”
付茗颂又“呕”了几声,亦是懵了好半响。
若说第一次时她还懵懵懂懂,那第二次,二人都心知肚明了。
她身子一轻,被握着月要翻了过来,男人紧紧盯着她的肚皮看,伸手搓了一下,这一下,他便想起这是何时有的。
按理说,寝殿日日夜里都点着美人香,不该至孕,若说仅有的一次……
是在御书房里,这姑娘勾人的功力了得,闻恕自认不是她的对手,但那也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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