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台面的臭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封文星,我问你,在你眼里我和路边人人都能踢一脚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近来压力太大,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声,封谦呛咳,脖子红了一片,半晌没等到封文星回话,再抬头,阴影落下。
封文星倾身,指尖一带,从封谦裤兜里拽出那几张钞票:“连句实话都不肯说,还要我疼你,要我照顾你,你倒是把我当好哥哥。”
“还给我。”
封谦伸手要抢,被封文星顺势抓住胳膊从地上拉了起来,钱没还他。
他被推进车,进去前封文星用手护住车框,以免某位神志不清撞上去。
封谦是真的醉了,醉得厉害,天旋地转,他躺在柔软坐垫上,茫然地盯着一同挤进来的封文星,幸好空间够大,封文星不至于坐到他身上……
他以为封文星不会坐到他身上。
腰间一沉,封谦瞳孔骤缩。
“真以为瞒天过海藏了个人谁也不知道,医院的费用我给你垫,别再为这种理由到肮脏低俗的地方糟蹋自己。”
封文星距他咫尺,钞票在指尖翻折,不多时折出一朵简易方形小花,用大拇指按到封谦眉间,藏住那颗黑色小痣。
眉下那双水润怔愣的眼睛让他不恰时想起五年前,在雷雨声中敲响的门铃。
外面骨瘦如柴的小孩像一只漂泊的候鸟,去哪都找不到落脚点。惶恐胆怯,目无焦点,压在苦难的暴雨中直不起腰,爬不上重获新生的岸。
他那时就知道如果没人管,这条被哄骗来的可怜落水狗会很快死于非命。
喝酒果然伤脑,封谦怀疑自己跳过酒精中毒,直接到了产生幻觉那步。
封文星朝腕表看了眼:“记性不好还敢喝酒,你说我为什么要找你。半分钟后零点一过,谁的生日,这也能忘?”
他转身,提过副驾驶的精致礼盒,围盖掀开,连续驾车十几个小时赶回来,一路颠簸,插好的蜡烛歪倒在奶油顶上。
摇曳火烛自打火机口燃起,封文星的轮廓变得模糊柔和,只剩瞳孔黑亮,映出火焰形状。
“还要我请你?起来许个愿,少想有的没的,哥还没死,你就永远不是没人要的路边野狗。”
封谦迟缓地眨了下眼,随后半撑起身体,吹灭蜡烛的那一刻,他和封文面对面,由衷地喊了声“哥”。
“……你是不是勃起了,有东西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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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密马赛,想昨天更的,但是码到凌晨两点,三千字又全删了,总觉得骨科线不够对味。今天琢磨琢磨重新码了这章,删删改改写了四版,最后觉得这版勉强能看,忐忑送饭上桌,明天应该也许能连更,有车。
第30章
封谦偶尔会非常佩服他哥,觉得这真是个神人,心理素质极高,不管多尴尬的场面都能坦然自若,天生的演员,比谷臻更应该赚娱乐圈的钱。
比如现在,前一秒跟他兄弟情深点火许愿,下一秒骑他腰上鸡巴邦硬,被拆穿后居然毫不窘迫,甚至从容地拆开餐具挖了勺奶油放进嘴里,给出评价:“甜的,没坏。”
使用过的叉子又带了勺奶油递到封谦嘴边,封文星自上而下睨着他,什么意思不必多言。
封谦被死死压在下面,他可没封文星那么厚脸皮,扭过头屈起膝盖想把封文星顶走:“滚下去,禽兽是吧,对亲弟弟也能硬,你他妈发情不挑人?”
他强装镇静,实则胆战心惊。
怎么可能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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