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这屋子好是好,就是少了个女主人。要不妹妹替你留意一下?我的眼光也是不错的。”
“真是的。为兄不说你还不成吗?”
“兄长英明。”耀熹笑玻Р'地说道。
其实耀熹会找和亮谈天也不只是因为想要答谢,最近有一点不快,也是想找人谈谈。现在被和亮说了两句,耀熹也是好了很多。到最后天色昏暗的时候,静兰来接喝得有点醉的耀熹。
“说了多少次,晚上凉。”静兰皱着眉头给耀熹披上披风。
“谢谢。”耀熹笑了。
“笨蛋。”静兰牵过耀熹的手,捏了一下耀熹的脸颊。
两个人走着走着,静兰突然说:“我有事情跟你说。”
耀熹对上静兰的眼睛,正色起来。静兰忧郁的表情让耀熹有点不祥的预感。“静兰,先听我说好吗?”
静兰没有回答,静静地听着。
“我,彩耀熹,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即便是最亲的人,我都不会强求他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托出。所以,”耀熹微微笑了,“正如我也有过去一样。你不想说的事,就不用说。”
静兰没有回答,弯下腰把耀熹拥进怀里。
“好了。真的不用这样。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的。”耀熹轻拍着静兰的后背。
回到红府以后,就当耀熹打算睡下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耀熹披上一件披风就去应门。是静兰。
“进来坐吧。“耀熹递给静兰一杯热茶。
“耀熹,我想说。”
“不要紧的。你说,我会听。”耀熹把手放在静兰的手上。
然后静兰给耀熹说了自己的过去。
耀熹皱着眉头安静地听完。耀熹没有说些什么,却主动抱着静兰。
是自己不好,早该注意到的。
“抱歉。我什么都没有做得到。”耀熹靠在静兰的怀里。
“笨蛋。你那是什么思维。”静兰回抱着耀熹。
两个人谈了不知多久,直到耀熹在静兰的怀里睡着。
静兰把女孩抱上床,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女孩熟睡的样子,嘴角向上扬。
第一次体验到爱一个人的感觉。
☆、(四十四)奇怪
再次逼不得已要和后靡交锋,是在后天。
耀熹顶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跪了下去行礼:“后靡大人,下官斗胆问一句,为什么您不愿把公文交给尚书省的人呢?下官是犯了什么事,要后靡大人指名而来?”
后靡扫了扫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笑呵呵地托起耀熹的头:“为什么?你是不愿侍奉我吗?”
“下官不明。”耀熹一用力,甩开了后靡的手。“下官和大人不过是上司下属的关系,谈何侍奉?”耀熹一甩衣袖,背对着后靡。
“真是生气起来越发可爱了。”后靡一手抚上耀熹的侧脸,在他看到那支木簪的时候,脸上皱起了眉头,手下倒是没有放开。
耀熹用手指把后靡的手推开:“后大人,请、自、重。”一字一顿的说完,耀熹连笑容都缓下,算是对对方的最后通谍。
“你这是什么意思?”后靡变了变脸色,收回手,脸带鄙视地说:“我知道你没有家世,但本官就是想要你,你娘的你又能怎样?”后靡冷笑一声:“本官凭你的姿色,也能许你个妾位。荣华富贵,手到拿来。你若愿意,就是多少珠宝我都能赐给你。不像现在,就一个小气到家的木簪子。我呸!你们就一女人,有什么好自以为是的!”
耀熹握紧了拳头,平静下来。自己是什么,姓后的是什么自己清楚得很。不能碰硬的。耀熹扬起笑容:“下官能入大人的眼,是下官之福。只是下官清楚自己,天生命不好,只怕会是克夫之命。这些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耀熹正色:“多谢大人合作了,小的告退。”耀熹顺便把公文拿走。
出了门,耀熹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怎样的一股气场,反正脸色是不会好看了。在无人经过的角落,耀熹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努力把一切脏话吞回肚子里。他妈的,即便老子貌美也轮不到你来高攀就是了!哈哈哈。苦中作乐,耀熹收回手,走回尚书省,却是想起后靡骂自己的时候的用字。
“你,们?”耀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脑袋飞快地整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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