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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昼哥哥?继志清哥哥后,又冒出来个长昼哥哥。明儿又会来个短t昼哥哥吗?竟不知,原来我的好妹妹,背地里有这么多位好哥哥。都是哥哥么,里面不会夹着一位情哥哥吧?”
席憬揪走妙辞手里的小纸片,举起胳膊抬高,眯着眼打量。
“席越崖,给我!你从哪冒出来的!”妙辞踮起脚,很是气恼。
“你没看完啊,好妹妹,下面还有几行更小的字。”席憬简直要把胳膊伸到天上去,“‘我一直瞒着人对你抱有一种毁灭性的欲念’,欸,别抢!让我把你那位长昼哥哥的话念完!‘我感受到并安然接受它的存在。我……’这字写得太秀气,左看右看都辨不清!”
妙辞恨不得一蹦三丈高,揪着席憬的衣领,蹦出一滩滩小水花。慌乱间,把伞都丢了。
“让我看看,你先别念了!”
席憬不理睬,一手摁住她跃跃欲试的脑袋,一手拿着纸片继续念。
“‘我愿为这种欲念驱使,我要它一直存在。我、我……’”
“席越崖,你疯啦!”
“我疯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高,一道低,导致话声高的人没能听清话声低的人所说的话。
但话声低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妙辞气冲冲地夺过纸片,“誉王他,他胡乱写的!不能当真!”
可她把纸片看了又看,都没发现除了那句“景色乍长春昼”之外,还有什么被她遗漏掉的字句。
“什么欲念、存在的,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妙辞恨不得把纸片塞到眼眶里,翻来覆去地看。
她想看个仔细,可雨水把纸片打湿,字迹早已模糊一片。
她用衣袖擦去纸片上的雨水,可情况并没有变好。她的袖管蹭上了湿漉漉的黑印,袖管擦过脸,又在她的脸上留下湿漉漉的黑印。
雨水把她淋得赤。裸,她在席憬面前不剩一星半点的隐私。
她忽然很崩溃,把纸片撕碎扔在地上,泪水顺着脸淌落。
她拧住席憬的腰身,其实更想拧他的脸,可她够不着,因为浑身无力,连踮脚都没力气。
“席越崖,我讨厌你!”
席憬突然笑了,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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