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痞子近期遭受被妻弟囚禁的羞辱,方才兄弟间的讥嘲更是让他颜面扫地。
此刻,正急切地渴望找回一丝男人的尊严。
他自信满满地宣称:“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只要老子想玩儿,就没有玩儿不到的。”
潘混子不以为然地反驳:“行了,别瞎吹牛皮了。陶家大姐这么有钱,还能看得上你?”
窦痞子坚持己见,反问道:“你他娘的,莫非以为老子在说大话、瞎放屁?”
“哈哈哈哈。”潘混子放声大笑,声音中透着一丝荒谬:“与其信你这番言论,倒不如信老子是秦始皇。”
他随即扭过头,询问突然沉默的方泼皮:“窦痞子刚才说,能把陶家大姐给搞到手,这话你信吗?”
方泼皮假装困顿地打了个哈欠:“我这会儿有些乏了,暂无心思去想那方面的事儿。”
窦痞子用目光轻蔑地扫过两人:“都是带把的爷们儿,装你他娘的正经。瞧着,兄弟我给你们开开眼。”
“咻~咻~咻~”
窦痞子轻抬手尖,吹出一串悠扬的口哨,试图吸引陶湘玉的注意。
接着,他一脸玩味的说道:“陶家大姐,下来走两步呗。前儿个见你走路的姿势,那屁股一扭一扭的真带劲,看得我眼珠子都挪不开了。”
“罗大哥,我们快凑近些,窦痞子正在调戏陶家大姐哩。”
“张婶子,你先帮我占个好位置,待我搬张板凳就来。”
“狗娃,快把你三姨婆叫过来,就说陶家大姐要发威了。上回她老人家没看成,还一直埋怨我呢。”
围观的人群立刻起哄起来。
其中不乏一些好色之徒,开始用别有用心的目光,打量着陶湘玉的身躯。
身后的车夫们也愣住了,他们原本只是前来送个东西,没想到遇到这种糟心事。
陶湘玉心海微澜。
感叹树欲静然风不止,她只想过几天安稳日子,奈何却如此艰难。
她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道:“窦痞子,你扭的也不赖。瞧你身边,总是不缺男人围着你转。想必是因为你走路的姿势太过妖娆诱人,才让人家心生爱慕,难以自拔。”
“哈哈哈,我每次听陶家大姐骂人,总感觉格外有意思。”
围观的众人之中,传出几声轻笑。
窦痞子气愤得全身颤栗,以至一缕额发悄然滑落。
他将其拨到耳后,愤慨地斥骂道:“你他娘的什么意思?老子堂堂男子汉,与妖娆有何相干?”
陶湘玉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你适才居然是用兰花指拨动的头发,还敢说你不妖娆?”
窦痞子激昂地大声反驳道:“谁整理额发的时候不是用小拇指?倒是你,走起路来屁股扭得那么风骚,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
陶湘玉淡然地反问:“我也仅是平常步履,却被你视为媚行。可想而知,若非你自己心存风骚,如何知道别人风骚?若非你自己整日想勾引男人,如何清楚别人想勾引男人?”
窦痞子几乎要背过气去。
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能被形容的像个娘们,这也太不堪了。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没男人要的下堂骚妇,休要再胡说八道。等老子脱下裤子,给你扎一针就老实了。”
陶湘玉冷嘲热讽地回道:“窦痞子,我可没有乱说。你那么会讨男人的欢心怜爱,夜夜都能爬上各种男人的床,这一点我自认远不如你。”
身后的车夫们,纷纷羞愧得汗颜。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汉子,哪里听过这样的虎狼之词。
怪不得这些村民,一个个都跟捡到宝似的,争先恐后地来凑热闹。
窦痞子的脸色因气愤而变得铁青:“你他娘的搞清楚,老子是一个大男人,如何能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陶湘玉只是轻轻一笑,回道:“你一个大男人也能被其他男人所倾慕,足矣证明你魅力非凡,天生是一块做小倌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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