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没想明白,又看可盈和黛玉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弘昼就很详细,很细致的把克善今天早上上表的事情讲了出来,当讲到克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要把新月嫁给一个死人的时候,可盈和黛玉全笑了起来。
“该!”可盈咬着牙道:“就这么恶心人的玩意,早嫁出去早安心,再呆在咱们家,怕是咱们这府里的主子奴才都受不了的。”
黛玉笑了笑:“我前两天也听雁姬姨妈说来着,姨妈这会儿心里痛快着呢,只是没想到,那个新月哭着喊着要嫁威武将军,这到头来,两个人都变了样子,威武将军骂新月肥猪,新月嫌弃将军老丑,呵呵,着实没想到,这两个人的真情就这么的不经考验。”
“就是来着!”弘昼也笑着说道:“你当努达海和雁姬之间就没感情了吗?努达海为了雁姬二十多年不纳妾,当年,两个人年轻的时候,不也是深情款款,郎情妾意吗,可惜的是,见着了更年轻漂亮的新月,努达海就把这份感情,还有家庭责任全抛一边了,连责任都不想担负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可盈和黛玉全都点头,很承认弘昼这话说的对,这人啊,活这一世,不光是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还有家庭和责任,每个人,都要承担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
哦,你为了你的爱情,和另外的女人逍遥快活,家里的发妻呢,儿女呢,父母亲人呢,难道这些人的感受全都不在意吗?若真是这样的人,那么,谁能够确定,他今天为了你甜言蜜语,等这份爱情冷淡的时候,他又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把你抛在一旁?
“可惜了新月,一个皇家格格,多尊贵的身份,自己不自爱,到头来弄个望门寡,这一辈子,也算是完了。”黛玉摇头叹息了一番。
弘昼冷笑一下:“这还不算完呢,你且等着,皇上可不会让新月这么好过的,必有后手等着她呢!”
“怎的?”黛玉一惊,看着弘昼就问:“新月又怎么得罪皇上了?”
可盈摇头笑道:“你啊,整天钻在府里不出门,阿桂就那么招你待见,连这都快要嚷破天的事情都不知道。”
说着话,可盈把新月差点把乾隆子孙根给弄坏的事情讲了出来,撇嘴道:“就你四哥那小心眼的劲,不定怎么记着仇呢,这会儿啊,我敢保证,要是让新月死的痛快点,他就不姓爱新觉罗。”
这话黛玉相信,也点头表示自己承认乾隆的小心眼,笑了笑,接着可盈的话题道:“也是哦,这下子,新月要难受了,还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对了,王夫人那块,据说这段日子也不太好过……”
“你且消停一下吧!”弘昼听黛玉这话,似乎还有要把王夫人赶尽杀绝的意思,于是赶紧说话了:“宫里可还有元春在呢,王夫人那你且放放,你放心,就贾家那样的,皇上也绝饶不了的,这两天,你进宫瞧瞧皇额娘,那个贾元春背后给皇额娘上眼药,可是把皇额娘气的够呛……”
“知道了!”黛玉有点不甘心,低头玩着自己葱白如玉的手指:“哼,且等着瞧,王夫人,薛家,一个都好受不了,咱们慢慢的玩……”
话说,可盈和弘昼对视一眼,心里都很震惊呢,这,这还是那个清灵如水的林妹妹吗?这转变也太大了吧?话说,弘昼,你到底、究竟都是怎么教导林妹妹的啊?
第二卷 第一六三章乾隆出手
第一六三章乾隆出手
“你说,我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到底,她也是我的亲姐姐,荆州城破的时候,是她拼了命把我救出来的……”
克善看着哭喊着被送上花轿的新月,眼里有点不忍。
“小主子,奴才不知道对还是不对,不过,奴才却知道,小主子如果要活下去,要重振端亲王府的话,就一定要这么做!”克善后面站着一直对他忠心不二的莽古泰。
莽古泰看着新月离去的方向,掩去眼中的不屑,不是他莽古泰不忠心主子,实在是有什么样的老的就有什么样的小的,当年那个新月的娘就是个不着调的,仗着有几分姿色不把嫡福晋放在眼里,把王爷迷的五迷三道的,为了她竟然还要宠妾灭妻。
也幸好嫡福晋心思够深,才没有着了道,被王爷给厌弃了,瞒着王爷给那个小贱人下了药,在生新月的时候,终于让那人一命归西,才算是没有让端王府家宅不宁。
不过,王爷对那个贱人还真是情深意重,总是念念不忘,还逼着福晋把新月这个jian货养在身边,对内对外全都说是嫡福晋的女儿,府里的下人一个都不让嚼舌头,就这么的,把新月养到这么大,哪知道,新月竟然跟她那个娘一样,也是个贱的,生生念着情爱,把皇上还有和亲王都给得罪了,这是要置端王府于死地啊。
为了王爷,为了端王府的未来,他莽古泰也是没办法,只好给小主子出了这个主意,总算是把新月给弄了出去,这种结果,皇上和王爷应该不会把气再撒到小主子身上了吧?
话说,要是弘昼知道那么缺德的主意竟然是克善身边这个一脸憨憨的侍卫给出的,恐怕会吓一跳的,惊吓过后,肯定还会夸奖莽古泰一番,小子,八错,超有才啊!
总算是把新月给嫁出去了,克善也松了一口气,琢磨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新月以后怎么样,和他没多大关连了,要是再出什么事情,人只能说是她婆家没有管教好。
新月哭喊着坐着轿子一路进了一座小宅院,人家完颜家的人根本就不想承认这个媳妇,都没让她入祖宅,这院子还是乾隆出钱给置办的,让新月一个人住。
下了轿子,新月抱着死者的灵位拜了天地,人家完颜家几个老太太又对她训了一番话,比如什么以后嫁进来了,要守妇道,好好的为她那死去的丈夫念经祈福,还要守住贞节,万不能和外男见面之类的话,总之,念的新月差点没痛苦死,人这才住嘴,又瞪了新月两眼,满脸不屑的走人。
当所有的人都走掉之后,屋子里就剩下新月面对着一个冰冷冷的牌位,新月这泪水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小声哭着:“怎么会这样?不要,我不要……天啊,老天爷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竟然……这不是阿玛的主意,阿玛根本就没有为我订过亲,都是克善,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歹毒,我真是错看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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