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干脆,一点都没意思。”小鱼儿垂头丧气的,好像这结果不是他要等的。
“你有桃花招待你,我一天都没吃东西。”沉默了刹那,霍零撇撇嘴,道:“不记着吃东西,才怪。”
“刚才有吃仙女的嘴唇,不过现在也的确饿了。”小鱼儿朗声笑道,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现在占上油腻的话,又是浪费了。哈哈……”
说着,他朗声唱了起来,回应着小仙女后面的哭声,好不自在。
小辣椒张菁么?
霍零悠闲的享受几经波折才吃到的晚餐,突然记起来电视剧中一个红衣盛火、面容调皮、两条长辫摇动的艺人来;可脸却一直看不清,到最后竟然换成了刚才的张菁的脸:记得,最后小鱼儿是和张菁……?
“喂,你在想什么。”小鱼儿突然叫到。
“张菁。”霍零才发觉自己的烤兔已经吃了一半了,两人下了马,小鱼儿将铁心兰也放在了树下。这草原很少有树,这棵树孤零零的立着,为三人提供了睡觉的好地方。
小鱼儿应了声,靠着铁心兰闭上了眼睛。
霍零无奈,接过两人的马栓在树上,飞身跃上树梢,在树杈间躺好也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海晏这地方,实在没有什么能让霍零感兴趣的。到这一天多,霍零也只是逛了次铁匠铺,去了次药铺;连在街上走动的兴趣也没有。她甚至觉得,这地方连恶人谷都比不上。更别提在遥远的记忆的另一边的繁华城市。
霍零早早就回到了客栈,做在旁边径自运行内力。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面色发红的铁心兰发出声声呻吟,大滴的汗珠镶在脸上。
铁心兰这个状态已经一天多了,自昨日小鱼儿直白的告诉她铁战的消息,又将她弃在路旁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发烧的症状。等两人回去的时候,铁心兰更是高烧的连神智都模糊了。直到现在,还未醒过一次。
霍零收了功,在旁边的水盆里洗了洗白帕,叠放成长方形,换下了铁心兰头上已经有些发热的白帕。小鱼儿写了药方,急急的出去买药,把铁心兰托付给了不太想出去的霍零。
用手测了测温度,霍零抱起双臂站到一边,行为动作丝毫没有过分,真像那遵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君子。
铁心兰醒过来的时候,霍零正帮她换额上的湿帕。
在霍零转身打算将已经温热的帕子投洗干净,再用热水消毒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面一声柔柔弱弱的“霍公子”的呼唤。
霍零将帕子放在水盆里,转过身点头,道:“你醒了。”
“小鱼儿他……”铁心兰环视左右,见不到小鱼儿,垂下了双目,好似风吹就倒。
“怕吵到你,他在外面煎药。”擦了擦手,霍零歪头问铁心兰道:“叫他进来?”
铁心兰一面艰难的扶着床坐起,一面摇头。霍零把干净的湿巾递到她面前,顺便接过了因为铁心兰的动作而掉落的白帕。铁心兰感激的看了眼霍零,要知道,这个年代男人照顾女人,通常是不可能的。
用白帕擦了遍脸,铁心兰松了口气,看向霍零犹豫道:“你……一直都这么跟着小鱼儿么?”显然,一路霍零无声的跟随小鱼儿的举动让铁心兰感觉有些怪。
而小鱼儿将她抛在荒野策马离开的时候,霍零也是不说一句,看起来实在有些像跟班。
“嗯。”霍零接过白帕,安放好,“不关我事,我是不会管的。”
铁心兰被说中了心事,心中惊讶,连脸上也露出几分惊疑之色。霍零说的太隐晦,甚至更像是凑巧碰上的。少时,铁心兰歉燃的笑道:“小鱼儿身边的人,又怎么会平常呢……想必小鱼儿定不会抛下你这个好朋友。”
说着,她露出了有些复杂的神色,好像还未从那夜的事中缓和过来。
“你生病时,他很紧张。”
憋了半天才吐出八个不算是安慰的字,霍零不管铁心兰的态度打开了门,小鱼儿正在院子中看火。破扇子摇摆间,带起阵阵呛人的药烟。早就知道自己对安慰人不擅长的霍零让出身子,对小鱼儿指了指屋里。
小鱼儿眨眨眼,立刻就道:“她醒了,药归你了。”
说罢,也不管霍零是否答应,一溜烟钻进了房间。霍零有条不紊的带上门,取过个药碗倒出已经熬好的药汁,并将药端进屋里。
小鱼儿二话不说接过霍零手中的药碗,对眼角仍有泪痕的铁心兰道:“不许哭,你一哭这药就不灵了。这是最好的药方、最好的药,你吃下去,保准立刻就好。你若是还哭的话,我们就不管你了。”
见铁心兰露出几分好笑的神色,霍零再迟钝也知道她不会再哭了,伸手拿起新配的精铁枪和短剑,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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