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
“试试。”
他靠近了一些,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绕着圈轻轻揉了起来。她看起来很瘦,但是女性小腹上天生会带有更多的脂肪,摸起来软软的。
季莞尔感觉他把她包围起来,隔着睡衣,她能感受到他手掌传递过来的热量,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她像是在温柔潮水中漂浮的舟。
“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痛感确实没有那么强烈了。
她上半身穿的是长袖上衣,在她挣扎的时候往上跑了一些,他给她绕圈揉肚子的时候又往上跑了一截,他的指尖触碰到睡衣边缘,轻微用力就给掀上去了,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
季莞尔敏感地缩了一下,然后后背就是他,于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反应。
先是指尖,然后手掌也慢慢覆盖了上去,肌肤没有了任何隔阂,直接接触,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的频率,小腹的起伏,还有她细微的紧张。
他把手掌贴在小腹上,不留一丝缝隙,“你的小腹有点凉。”
“嗯。”季莞尔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里,神经仿佛也被牵着动,顺应着本能应了一声。
那是从来没有被异性造访过的地方,虽然自己也触碰过很多遍,然而感觉千差万别,被揉着的地方好像起了一团火,燃烧着的还有道不明的缠绵气氛。
谢宴清能感觉到她的抗拒和颤栗,但是手下动作没停,他不介意帮她脱敏。
痛感变得舒缓后,季莞尔很快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竟然发现他的手还贴在她的肚子上,季莞尔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在睡,也就没动他。
11月8号是季莞尔妈妈的忌日,季莞尔和谢宴清买了花过去祭拜她。
南泾墓园。
相比上次过来时的天气,今天天气挺好,微风和煦。
他们一同走上台阶,到了季莞尔妈妈的墓碑前,季莞尔发现那边放着一束鲜花。
季莞尔疑惑:“有人来过?”
白玫瑰花瓣上还有水珠,那人应该刚走不久。
“有人过来祭拜她不是好事吗?”谢宴清说道。
“可是以前都只有我一个人过来。”
他们家人丁单薄,外公走得早,她妈妈生病后和很多朋友断了联系,季家人不可能过来,也就只有她了。
“也许是某位友人突然想起咋妈了呢。”
“可能吧。”记得她母亲忌日的人少之又少,可能真的是很重要的朋友。
季莞尔把花放下,坐在墓碑前说了很多话,大多是她的一些工作还有日常,介于谢宴清在,她也不敢说太煽情的话,怕自己人不知会掉眼泪。
谢宴清第一次见她说这么多话,一个人讲了半个多小时,跟讲故事似的,他也跟着听进去了,还能趁机了解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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