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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出口的还是:“好。”
这一次不同与上次的温柔至极,动作重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极致粗暴。
迫于无奈,此处省略。
铁骨铮铮在痛楚面前不堪一击,“师尊……呜呜,我好疼。”
莫惊春心头一颤,想到落霁对槿铖的情谊,仅存的那点心疼也荡然无存,附在耳边轻声道:“疼就对了,师尊好好对你你不听话,当然就得让你痛了你才会长记性。”
听到这冰冷话语,落霁生无可恋,他好想回家,他好想外婆。
他好想外婆做的手擀面,呜呜呜,他也不过才十六岁,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铺天盖地的痛楚席卷身体每一寸,无处可逃是落霁除了像只小猫一样窝在莫惊春怀中呜呜咽咽哭着,再无他法。
落落还小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好像是过了很久,被翻来覆去多少次,疲倦到昏厥又从疼痛中醒来,反反复复了好几次,莫惊春总算是放过他了。
莫惊春抱起劳累过度昏睡过去的人儿沐浴,细细冲洗着每一处。
就在莫惊春清理炉身中残留的东西时,落霁吓得猛然睁眼,满眼泪水乞求的眼神望过来,莫惊春哄道:“落落不怕,师尊只是给你清理干净。”
落霁脑袋昏昏的,听不清莫惊春再说什么,伸手抓住莫惊春,试图阻止他的行为。
莫惊春安抚似的吻在了额头,比起刚才的疯狂撕咬,这个吻轻柔地像是冬日暖阳照下。
莫惊春耐心哄着:“落落乖一点,东西留在里面会生病的。”
得到了安抚,落霁确定莫惊春不会再要他后,再也撑不住这一天一夜不停歇的疲倦,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莫惊春原是想再将宫铃封入红泥小火炉中,可他确实没有控制住,使得落霁流了不少血,炉身早已红肿不堪,莫惊春拿起铃铛端详了许久,始终没忍心放入。
他的落落不过二八之年,原是要等到他弱冠的,这颗果子让他提前摘了,现在不过也是个半大的孩子。
心智还未完全成熟,不听话可以慢慢教,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
给自己做完一番思想工作后,莫惊春心满意足把人拥入怀中。
月下的另一处。
男子夜不能寐,依靠在窗边举首望山月,月亮很亮,周边一层朦朦胧胧的雾色,让墨盘的那轮明月更具幽美。
眉间点血,月光下那颗朱砂痣更加鲜艳动人。
槿铖心绪久久不能平息,总是能够忆起师兄帮他顶罪的那一幕,脑海中师兄回眸对他的那个笑容挥之不去。
他承认他是讨厌落霁,甚至可以说恨他,他讨厌这个男人仗势欺人。
不把他当人看,跟魔界那些粗鲁不堪的畜生一样的魔人别无一二,都是垂涎他的皮囊罢了。
他故意偷了师兄的宫铃,这铃铛在舜华宗也只有他们二人才有,是他故意陷害,他也得逞了。
可是现在望月心生惭愧的人又是谁?
从前的他是恨不得将落霁千刀万剐,可是师兄会在天冷时给他披上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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