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环境下两个人贴得极近,司殷远顷刻间心跳乱了一瞬。
他还没有理清自己对季酒的情感,自从那天季酒因为通泉草生气后,他意识到自己对季酒有不该有的反应,这几天一直在克制自己没有进行过于亲密的动作,猛的这一下几乎又要让他起反应。
偏偏怀里被抱着的小家伙还不怕死的在柜子里动来动去,腰肢柔韧的下压,眯起一只眼通过缝隙去看外面。
进来的人是谁也想不到的,居然就是老鼠!
老鼠左顾右盼,明知道开着门的会客厅有猫腻,他还是咬着牙进来了。
进来后就对着这里的东西进行翻找,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人不能像司殷远一下子就找到关键还看不出动了手脚,在他的动作下这屋里的东西马上变得杂乱了起来。
老鼠的外号是因为他在贫民窟里一直喜欢小偷小摸得来的,拥有这项“绝技”,能够找到这里并且顺利的溜进来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根本就不是信徒,难道仅仅只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教会偷东西?
季酒专心致志的看着外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动静,完全没发现自己身后的男人眼神变得暗沉。
司殷远伸手想覆住眼前人纤细的腰,却迟迟不敢下手,眼中浓烈的情绪逐渐被掩盖。
心脏再次出现和那天青年为他舔舐鲜血时无措的乱动,陌生的情绪冲刷,司殷远克制地收回手。
不。。。不对,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掌控。
季酒缩了下身体,将自己往饲主怀里又躲了躲,他毫无所觉地回头:“要救他吗?”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是好几个人。
几乎能肯定是教会的人,老鼠被抓到后难逃一死。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恢复了原本的沉稳,他伸出手肯定道:“嗯。”
几点金色的光自指尖泄出,飘到了全身心寻找东西的老鼠面前,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老鼠被吓了一跳,精神高度紧张下也终于意识到出事了。
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慌乱,他在确定这些金色光点不会威胁到他后就迅速的推开了房见内的窗户,竟是直接扒拉着窗沿跳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就这样灵活的跑掉了。
风通过窗户将桌上的文件吹乱,现场一下子变得一片狼藉。
靠近的脚步声变得慌乱,他们终于注意到会客室的门被破坏打开,一窝蜂的全挤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被众信徒围成一圈的教主面色铁青的穿过人群走出来,带着僵硬的电子音也挡不住惊怒。
“看来是有人闯入后从窗户那边逃走了。”他身边带着巨大兜帽的男人上前查看。
在柜子里的季酒眨了眨眼睛,弯了弯眼睛看着他们无能狂怒。
教主查看了一下毁坏的保险箱,看着里面丢失的文件面色十分难看:“去!给我去搜!肯定是公会的人,他们肯定还在不远的地方!锁住整个教会!”
一直以来以神秘为扮相的教主在外面舆论的接连打压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周围那一圈信徒却没有人露出异色,齐刷刷点头:“是。”
那些人类有点古怪。
季酒还想再多看点,教主转身带着大部分人就走。
现场只剩下勘察的人,等到他们也走了,季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柜门从里面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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