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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雄感觉嗓子里像是有把刀在划,不仅说不了话,连呼吸都很难,他只能大张着嘴,拼命吸着鼻子。
“东西呢?”
白月见笑的阴森可怖,如葱白般纤细的手指轻轻在他耳边敲着。
“你最好快点说,不然分分钟办葬礼,也好,我都不用换衣服了。”
“你!”
白启雄狠狠地揪着脖子上的皮,才能舒服一点,但很快揪皮也不顶用了,巨大的窒息感让他几次都看到了地狱的大门。
万般无奈下,他只能选择妥协,满脸都是悲愤却又无能为力。
“在我的口……口袋里。”
听到他招了,白月见立即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口袋,将那张薄薄的纸夹了出来。
“快给我……解药……”白启雄突然庆幸自己提前准备了一张,不然今天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不需要解药,只是些高浓度的草莓粉而已。”
白月见把纸张紧紧地攥在手里,像是拿着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转头向着人群之中走去。
白启雄对草莓过敏,她是从妈妈那里听到的,那是她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光,她说的每句话她都记得。
妈妈曾说过:一个男人如果故意骗你,便不值得继续去爱了,因为你已经不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宴会人群中,大家并没有因为白芷璇的错漏而失去兴致,都在觥筹交错间交换名片,你来我往。
台上是当红童星佟诗淇,此时正唱着欢快的歌曲,将场上的气氛调动起来。
“谢谢各位叔叔阿姨参加今天的庆功会,淇宝爱你们!”
“爱你淇宝,淇宝快快飞,棋子永相随!”宫梓浚站在最前方,快把嗓子都喊破了,拼命挥舞着手中的应援棒。
白月见在后面站着沉眉,在心里琢磨:这也不知道是宫墨琛跟谁生的优质基因。
这时,台上的佟诗淇又说话了:
“接下来,我给大家带来一首我的新歌,希望在场的人能跟我一起舞起来,现在有请东道主上台,为大家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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