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晏休能怎么办,即晏休当然,如他所愿了。
杳赛蒂惊得瞪大双眼,低垂眼睛愣愣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睫。
轻颤如蝉翼,似是要将他的心都带飞了一般。
阿晏啊……
他好像,是病了,否则心为什么跳的那样快。
要死了一样。
浅浅一吻,轻的如羽毛,如果不是唇上湿润的触感,杳赛蒂都要以为是幻觉了。
感受到对方撤回去的身体,杳赛蒂猛然将人推到在地,眼睛亮盈盈的,有火苗在燃烧,又似害羞一般,将头埋在即晏休脖颈处。
然后,他使劲蹭了蹭。
即晏休顺势摸着顺滑的狗咳……脑袋,心里咂舌,这孩子还和上一世一样纯情。
柔软的发丝乖顺的穿插在他手指间,很好摸啊。
咚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又加快了?
晚上杳赛蒂硬是将人拉到自己房间睡,果然如杳赛蒂所说,他的房间堆满宝石,璀璨的差一点闪瞎双眼。
即晏休却也能理解杳赛蒂这般行为。
曾经没有钱,后来有很多钱了,比谁都爱财。
说白了,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补偿自己曾经所受之苦的方式呢。
或许,此刻即晏休的眼神是怜悯的,但他知道杳赛蒂不需要怜悯。
霍耶斯汀要进来伺候即晏休洗漱,被杳赛蒂赶了出去。
霍耶斯汀不解,他不理解为什么策马回来,少爷要睡在子爵的房间,更不解子爵为什么将他赶了出来,难道少爷今天不准备洗漱了吗?
“我来就行,你家少爷从今天开始由我伺候。”杳赛蒂得意的扬起下巴,颇为嫌弃地将人推出房门。
被关在门外的霍耶斯汀神情僵硬,简直不敢置信:他真的被希迩维里斯子爵抢了饭碗!
乌云笼罩的画圈圈小人。jpg。
于是,杳赛蒂帮即晏休洗漱完,帮即晏休脱了衣服,并且换上睡衣,盖上被子满意的拍了拍。
“等我。”
即晏休扶额,一般来说照顾起居都是由贴身男仆来做,杳赛蒂抢了他男仆的活是怎么回事,关键是,自己还默许了。
不过该说不说,对方是有伺候人的天赋的,手上轻重适当,一转眼他便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了。
周身是暖烘烘的杳赛蒂的味道,包裹着他昏昏欲睡。
感受到有人抱住了他,即晏休睁开沉重的眼皮,不满地拱了拱身体。
这晚两人相拥而眠,鼻息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舒适的让人恨不得躺一辈子。
翌日,厚重的窗帘挡住所有见缝而入的阳光,如果不是敲门声,两人迟迟不愿醒来。
“少爷,子爵,该起床了。”门外是霍耶斯汀公事公办的声音。
即晏休睁开眼,腰间的力道收紧:“再睡会儿,外面的声音好烦啊。”
也不知真烦声音,还是烦声音的主人。
霍耶斯汀想着早上了总该由他来伺候少爷穿衣了吧,结果还是没他的份。
希迩维里斯子爵快快乐乐的帮少爷穿戴整齐,连袜子和鞋都帮着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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