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道歉…我是自愿的。”藤原白始终低着头,不敢直视国政。
“可是米国他…”国政想说米国根本就没有意识,或许这种一夜情根本就只是米国为了暖和身子而做的,就像平时对那群女孩的态度一样。可是一看到藤原白那不堪的神情,国政的话卡在喉咙里,有口难言。
藤原白又摇了摇头。“就像你说的,米国也许只是在梦游罢了。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所以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米国的错。是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对没有意识的米国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米国他讨厌男人…他讨厌男人…”米国讨厌男人是不争的事实。藤原白是清醒的,怎么能够把持不住,对失去意识的米国做出那种事情。现在的藤原白忽然觉得自己好坏,好可恶…真的好坏。
看到藤原白露出受伤的神情,国政赶紧出声澄清。
“藤原,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对你感到很抱歉,因为米国他…他…”国政停顿了一会儿,想不到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现在的感受。米国这种情况,又该如何解释呢?
藤原白又轻声说道:“没关系。我了解…我了解…”
藤原白神情黯然,国政的心情也是复杂的。
藤原白说他了解,又到底了解到什么啊?国政不敢随意揣测。
“国政君,请你帮我保守秘密。如果米国君真的只是因为梦游才会在大半夜的过来这里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就请你…不要让米国君知道这件事情。”藤原白恳求地说。
国政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你喜欢米国吧!”
藤原白似有若无的点点头。
“米国他讨厌男人。可是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让他更讨厌我。所以就请你一定要,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
国政一手扛着米国,另一只手将刚才被藤原白拾起的戒指握紧。
“好。”简单的一个字。
藤原白感激地连声道谢。
国政看着藤原白,忽然觉得好无奈。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啊?
不管怎么样,那一天,藤原白和国政都对彼此许下了一个承诺。只是他们俩都不知道的是,那一夜并不是结束,而是故事的开端。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出现;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也会变得是理所当然的。那一天,米国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主动出现在藤原白的家,甚至还和藤原白发生那种亲密的关系后,米国便会不由自主地在体温下降到危险水平时再度出现在藤原白面前。只要天气不好,米国梦游外出到藤原白家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藤原白和国政都快忘了去计算到底有多少次了。
“抱歉,我们家米国今天又给你添麻烦了。”
国政第n次在藤原白的通知下前来藤原家把那个睡得像头猪的米国给领回家去。
“没关系。”藤原白微笑面对。
有了那么多次的经验,藤原白照顾起米国来也开始得心应手了。
“唉…那我就先告辞。打扰了!”
国政背着昏睡中的米国,然后微微点头示意,在藤原白的目送下转身离开。
藤原白默默地将门关上。
他把玩着手中一条用蛇皮做的手链,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是刚才翻云覆雨之后,还未完全陷入沉睡的米国,从手腕上摘下来送给他的礼物。
这就是藤原白和米国维持关系的方法。
仅在藤原白的现实,米国的梦中,暗里着迷的爱恋与欲|望的渴求。
就算是以这样的方式维系也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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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目家。
难得的休假日,斑目家的两兄弟悠闲的呆在家中。
不过今天一大早的,米国不知道又发什么疯了。
“国政!你有没有看到我一直戴着的那条蛇皮手链啊?!”米国翻遍了整间家,可是就是不见那条离奇失踪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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